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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背着林子冲走下了楼,林子冲在张开的背上说:“好舒服啊,好热啊。
林子冲忙从椅子站起来迎上前说:“真是有劳你们了,我这兄弟真是醉得不轻啊!平日斤把酒都醉不倒他,今天不知喝了多少酒?
张开把林子冲给张忠义背上说:“男人那有不喝酒啊,喝酒人就是喝醉了也是个正常事,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要是误了路可不好了。
张忠义本想说谢谢你们,第二个谢字没说出口就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一俩银子,张开笑哈哈地伸出手准备去接那两银子,谁知一只粉白的手挡住了他的手,只见一枝花就站到他的面前,一枝花说:“哥啊,你兄弟在我这吃点喝点,也没什么的啊,你不要以为动不动就以为这世界就是银子很重要,这银子你还是拿着,多给我弄些野味来就是对我生意照顾了。我这酒楼没你那些野味也是开不长。
张忠义见一枝花是执意不收自己的银子,也只得把银子又揣回了自己的衣兜里。就走出了“好再来”的酒楼。
一路往东走,沿路上的行上是越来越少,张忠义身上已是湿透,张忠义背着林子冲艰难地向前走着,张忠义说:“林老弟啊!咱出门来办事,不是出来寻酒喝的看你喝这么多的酒自己受罪不说,我也受罪。你说这是何苦呢?
林子冲并不理会张忠义的话,只是嘴里说着,好舒服啊,好热啊!
张忠义说:“热你也只能忍着点,我比你是更热啊,你看看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我现在是恨不得不步到家。早知道这样就让你和我一起去开封府了,省得还要受这个活罪,你现在倒好躺在我背上一会儿舒服,一会儿热的。
黄昏,开封城外一条大路上几只老母猪正在路边不紧不慢地走着,这时的天边一些急于归宿的小鸟在张忠义的头上扑凌凌地飞过,那地上平日干活的老农也不见了,只剩下些庄稼在微风里晃来荡去。
张忠义感到自己身上骨头都累得快要散架了,他干脆把林子冲放到草丛里,张忠义说:“林老弟看来今晚我们只能才这草丛里过夜了,这里的狼挺多,只要我俩今晚不喂狼就是万事大吉了。
张忠义正说话,忽然听到由远至近的马蹄声,不由得脸上就露出了喜色来。心想看来今天运气好的话,就不用在野外睡觉了。老
那马走到近前时张忠义忙伸手拦停这马车,这是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老马站在张忠义的面前,老马的两眼睛大大的显得毫无生气和活力,马鼻子上喘着粗气,这老马看起来是连走路都很吃力,这老马看来像永远没吃过肥草似的,老马站在哪里,像一个年老的人似垂着马尾,低着头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让人感觉到不忍心坐在它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