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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
男人抱起她,起身往里面走,幼琳瘫软的靠在他身上,他把她放在了床上。
她头很疼,抬手按在了额头上,嘴里喃喃叫着他的名字,“泽南,你在吗?”
“在。”
男人跨坐在床沿,伸手轻缓的将她额上发丝拨到后面,低头,仔细的打量着她,眼睛里都是柔和的笑意。
幼琳喝醉了,浑身无力躺着,他可以为所欲为,她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偿。
他好像很卑鄙。
不自觉的拧了下眉,思忖良久,终究还是俯身吻住了她。
幼琳是下意识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泽南,是你吗……”
“是我。”
他温柔的吻她,幼琳有一丝推拒,她是不愿意的,她在摇头,嘴里含含糊糊的在说,“你欺负我……”
“对,就是欺负你。”
“霍泽南,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
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闭着眼睛,却有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霍泽南静静的注视着她,心里泛着疼啊。
幼琳是有多委屈,才会哭着对他说,她真的很讨厌他!
“爱我吗?”
他再次低头吻她的唇,整个人覆在她身上。
“爱。”
“还要离开我吗?”
“不离开了。”
“我们再生个小孩,好不好?”
“好。”
霍泽南翻了身,将幼琳拉到自己身上,然后把她按下来,单手搂住她的腰,“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会怪我吗?”
“不会。”
幼琳在哭,他却抿着唇笑了,将幼琳的脑袋压下来,这一次,这个吻来得更为热情了。
……
……
清晨,幼琳被闹钟吵醒。
头很疼,她皱着眉扶着额头起来,还没来得及下床,就闻到外面有煎蛋的香味。
心里咯噔了一下,急急忙忙穿上鞋子往外面走。
当她看到那个穿着白衬衫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停在原地动不了了。
昨晚的事她似乎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但是能感觉得到,跟男人亲热过后身上留下的酸痛感。
幼琳觉得脑袋像被人打过一样,呆滞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那个人。
“醒了?”
霍泽南转头看她一眼,望着她笑了一下,然后又转头关了火,将鸡蛋盛到了盘子里。
幼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昨天下午霍泽南把锦年送去姑姑那里是什么意思,送走了,也就没打算晚上要接回来了,因为他要留在这里!?这时候的幼琳,心里积压着恼怒和火气,但昨晚到底怎么了,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想起来。
霍泽南把做好的早餐端出来,把她拉到餐桌前坐好,“吃点东西,一会儿去接锦年。”
“我说了要跟你一起去接吗?”
幼琳淡淡的开口,直视他的那双眼睛里,有血丝。她昨晚根本没睡好。
男人点点头,“没说。”
“你可以走了。”
幼琳把脸偏到了一边,不愿意再看他,可男人坐着没动,好半天没有动静,幼琳又把脸转回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霍泽南,死皮赖脸不是你的作风。”
“是你要我留下的。”
他的眉眼温和,眼睛里除了淡淡微笑,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
“你喝多了,你拉着我,你说你爱我,让我不要走。”
“不可能!”
幼琳气得双手拍在桌子上,面红耳赤的,近乎恼羞成怒。
霍泽南叹气,缓缓起身走到她跟前,双臂揽住她娇小的身躯,“你喝醉了,自己说了什么肯定不记得,但是,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你不想承认也没办法。”
他说得认真,但那语气落在幼琳耳朵里,这人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幼琳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混蛋!”
幼琳攥拳骂了一句,他却面不改色,在她耳边低语,“还要和我离婚吗?”
“……”
“昨晚你睡了我,不打算负责?”
幼琳一把推开他,恼怒的瞪他,“你以为你做这些事我就能和你回家吗,我说离婚不是闹着玩的,我很认真,也请你认真对待行不行?”
“认真对待?”
霍泽南双手揣在裤兜里,轻点了下头,“我很认真啊,说了好聚好散吃完最后一餐我就走,是你要我留下陪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上/床,我满足你——怎么,利用完了我就要赶我走?”
幼琳转身背对着他,抚额,“简直就是颠倒是非黑白!”
“哪有,你很明确的告诉我你想要我,你还脱我衣服……”
“闭嘴!”
幼琳转身,实在是忍不了了,伸手推他的胸膛。
用了点力,把男人整个人往后推得一趔趄,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霍泽南则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只淡淡笑了。
“瞧瞧,才离开我几天,变得这么凶了?跟男人动手,你打得过我吗?”
他笑眯眯的,却抓住了幼琳的两只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他有力的心跳声,就在幼琳的掌心处。
“你知道我不打人,不打女人,尤其不会打你。”
霍泽南无奈的叹口气,“我这么爱你,这么惯着你,你就是拿离家出走来回报我?”
幼琳望着地面,不吭声。
“十年前你是这样,十年后你还是这样,幼琳,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嗯?”
他把幼琳的脑袋按在胸前,幼琳无动于衷的样子,让他心里泛起了寒意,“真的要和我离婚吗?那小远呢,锦年呢,你有没有考虑过孩子?”
“我只想离你远点,不见你,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不会那么煎熬,就不会再想起许多让我痛苦的事情。”
幼琳缓缓从他怀里出来,“我是认真的,不是跟你闹脾气。”
他又点头。
“行。”他说。
顿了一下,他掀了掀眼皮看她,“昨天晚上你坐在我身上动的时候也很认真。”
幼琳的脸刷的就红了,“你无耻!”
“嗯,有点。”
他转身去坐在沙发上,拿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
双腿叠在一起抽着烟,他的脸色不如刚才那么好了,沉默的看着阳台外面,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他做的早餐幼琳没有吃,一直凉在餐桌上。
幼琳去洗衣服,没有理会坐在那里的男人。两个人争执不下,谁也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霍泽南脸色淡薄的抽他的烟,视线不时的停顿在屋里忙碌的女人身上。
她会怀孕的,昨晚,他肯定能让她怀孕。
她今天早上起来那么累,脸色那么差,都是拜他所赐,整整一晚上,她是不省人事,他却清醒着呢,狠着劲儿就是要她怀孕。
这几天他也不打算回公司了,手里的事情重要的推到了后面,不太重要的就交代给了助理,他要守着她,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霍泽南也有霸道蛮横的时候,他倒要看看,如果她这次有了孩子,究竟要不要跟他回去!
白天幼琳去接孩子,霍泽南非要跟她去,她也没有办法。
不上他的车,他都动粗了,她能怎么办??到了姑姑家,姑姑看两个人一起来接孩子,心里是高兴的,但是要看幼琳脸色不好,就知道那两个人还没和好。
幼琳也真是铁石心肠,人泽南都算是低声下气了好吧?
白天还好,幼琳做事的时候,霍泽南就带孩子,两个人互不打扰。
但是晚上就比较尴尬了,锦年吵着要和爸爸一起睡,爸爸不睡她就不睡。
幼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霍泽南陪孩子睡。
等到孩子睡着了,霍泽南很自觉地起来,对幼琳说,“你去睡吧,我睡沙发。”
那沙发不宽也不长,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睡那儿着实是委屈了。
但幼琳本来就没有打算留他,想让他知难而退,也就没有管他。
夜里他睡了,幼琳起来过一次。
外面有二十四小时药店,幼琳想趁他睡了下去买药。
白天他一直守着她,她没有机会。
但是她刚下床穿好衣服拿了钥匙要外出,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了,“打算出去干什么?买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