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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会有地道?”
岑默带着斯琴秘密前往兰荷苑主室,也就是古兰荷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一进屋,斯琴就被屋内的灰尘呛的咳嗽不断,反观岑默,因为来过,反倒没什么异样。
屋内极黑,得亏着岑默带了烛台进来,点亮蜡烛,微弱的光亮引导着他们。
“我一直怀疑兰荷苑凶案另有隐情,前些时日无意闯入,倒看了些不该看的…”
斯琴跟着岑默,听他这么一说,脚步微微一顿。
兰荷苑出事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赵府的禁忌,而她当年年龄尚幼,也不懂得怀疑,如今想来,当真是疑点重重。
古兰荷此人向来宽厚,对于赵老爷带人进府,向来不管不顾,所以因为嫉恨伤人是不可能的。而赵老爷此人虽说妻妾众多,可对古兰荷那也是疼爱有加的,大夫人伤势并不严重,赵老爷也绝对不可能因此大发雷霆而休妻。
那么,当真是妖孽作祟?
“岑默…当年之事你如何看待?”
斯琴不断回想着当年的事情,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逐渐的要啃食掉她的信念。
岑默拖着烛台,小心翼翼的不让蜡烛灼伤自己,他探着身子,在前走着。听见斯琴问话,想了想,答道:“我向来不信妖孽之说…如若撇开这观点,那大夫人…想来却不是个清白的主…当年,她可是受益最大的人了。”
“大夫人入府以来,一直极为低调。否则也不会被二夫人将权夺了去。这么个人,伤了兰姨又有何意义?”
斯琴却是不愿相信的,想那大夫人慈眉善目,样貌不比古兰荷,可这性子啊温雅的很,虽说因她古兰荷才去世,可说来,她也承受了毁容的风险,这对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东西,若毁了,那便全盘皆输了。
“斯琴…现在不便多谈,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快走…”
岑默将蜡烛放在地上,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覆盖在榻上的被子完全掀开了去。这些被子因为多年没人使用,气味很大,而且有些糟了,也很重。
因为弄开它们,岑默的身上都是汗。
斯琴,向空空的塌看去,却并未看出什么门道来。
岑默使劲按了下榻上的图腾,那图腾看着像交织的人脸,纷繁复杂看不清所以。岑默触碰的地方是最大的一张脸上的眼睛。
在按下去的那一刻,斯琴听到什么在响,却不是塌。
岑默又将掀开的被子盖了回去,将之复原为原来的样子。
拾起烛台,岑默拉着斯琴,折了头,往回走去。
刚才那番动静的源头原来是那儿——木桌之下的地板上。
斯琴倒吸一口气。
本以为设计在榻之上的密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反转。
岑默关照着斯琴先下去,自己殿后。
密道狭窄,却刚好可以站立两人,斯琴靠在墙边,等岑默下来。
岑默下来,拍了拍壁砖。
那大开的石门,缓缓合拢,最终将二人包围,完全密封在此。
悠悠的烛火忽明忽灭,斯琴的脸庞看不真切。
岑默拉着斯琴,小心的探着路。
这密道气味很大,斯琴说不上来的气味,却感觉像是死亡的味道。
她有些紧张,身上出了不少的汗。
“别怕…”
岑默的声音带着暖意,像是冬日里的暖阳,将斯琴的心捂热了。
斯琴笑笑,抓着他的胳膊更紧了些。
“岑默…谢谢你。”
岑默也笑,没有答话。
这个时刻,地点不够美好,环境不够完美,可对于他二人而言是难得的宁静,没了世界的折磨,没了命运的算计,心灵的交融让二人更近一步。
“岑默,我们…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天涯海角?”
…
这个故事如果能够在这里落幕也不失为一种完美。倾心的人携手天涯,相爱的人相伴人间。多么完美…
可是,现实就是:你想的,永远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能够得到。它永远在拿捏着你,在你最为放松的时刻,给你当头一棒。
岑默带着斯琴穿过密道,这个密道长长的、幽深的,待二人出去,早已累极、饿极。
岑默攒的银钱不多,斯琴身上值钱物什不少,可现银却拿不出什么。
这个时候,又不敢去典当,所以花钱就得算计着来。
斯琴也不是娇滴滴的小姐,她佷能吃苦,这么忍着,没有半分怨言。
可岑默心里却不是滋味了,自己吃糠咽菜没什么,可却舍不得苦了斯琴。
一时间愁云顿起…
二人靠着仅有的银钱艰难度日,在这些地方岑默不敢耽搁,只是不停的赶着路,打算走远一些,再去找个小工做做,免得断了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