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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栖迟唇离开她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阿九,我好难受。”
这样的语气,像是孩子受到委屈后的撒娇,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路九见闻言闹了个大脸红,全身急速升温,不知如何是好。
剧烈起伏的呼吸鼓动着路九见的心绪,双手紧紧捏着床单不肯撒手,言栖迟抚过她的手,将床单解放出来,与她十指相扣。
缓缓道:“阿九,帮我。”
“啊?”路九见似乎刚回神,呆呆地问,“怎么帮?”
言栖迟猛吸了一口气,闻到了她身体上散发的清香,压抑着翻涌的情。欲,道:“用这个,好不好?”带着点不安的哀求。
手随着的他的指引抚向他的坚。硬。
路九见瞬间闭上眼睛,手上的触感却更加明显,可是她却没有勇气睁眼,虽然现在,言栖迟的脸也是埋在她颈边的。
手碰到他难耐的欲。望时,他喟叹一声。
“我还未娶你过门,”言栖迟的声音闷闷的传至耳边,“这样帮我,可好?”
路九见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手,换来他的闷哼:“轻些。”
她好歹也是受过各种文化熏陶的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尝试着轻轻握住,用温柔的手去包裹,脸却是越来越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手的大小努力却围不住他的尺寸,难免想入非非,闹得自己下。体湿了几分。
“阿九,”言栖迟低沉的嗓音像是午夜电台的主播,带着蛊惑道,“动一下。”
路九见立马受意,发挥着自己有的那些书上知识,上下抽dong起来。
言栖迟的呼吸渐渐急促,喷在她的颈间,惹来轻痒。
路九见另一个手摆过他的头,顺势放在自己胸前,他在颈间呼吸,会妨碍她的。
言栖迟觉得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到了他胯间,额心沁出汗水,汗珠滴到她胸口时滚烫,搂紧她的身子,呻。吟从口中泄露,伴随着呼吸让室内的温度飙升。
路九见手慢慢开始发酸,但手中的玩意儿却越来越粗壮,在她的努力下,竟然茁壮成长。路九见并无真枪实弹的经验,当初和张帆在一起时,虽然有好几次差些擦枪走火,但最后都忍住了。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Xing经验竟是如此,似乎不太美好。可是却被他对她的尊重而感动,情所致欲,却能让步。
经过几十下抽动,言栖迟搂着她的手掐得更加用力,而她手中的东西有一股力量朝顶端涌去,路九见猜测他应该是快到了,手足无措起来,不免松开了。
言栖迟握住她的手,将其包裹,自己动起身子上下移动几下,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出来,濡湿了她的手心。
维持着动作好一会儿,言栖迟才张开眼,将路九见的手释放出来。
整个手都挂着*的粘液,路九见不知道放哪里好,用另一个干净的手推言栖迟,没好气地说:“快拿东西给我擦擦呀。”
言栖迟吻了吻她的瘪起的嘴角,起身去屋外打了水为她清洗。
路九见则全程红脸相迎,看都不敢看言栖迟一眼,紧紧盯着眼前才水。
言栖迟处理完后,躺倒了路九见身边,将她轻轻环住。
路九见背对着他,不声不响。
突然,他轻柔的拂开她脖子后的长发,靠了过来道:“阿九,还生我的气吗?”
路九见肩膀耸动,冷哼一声。
抱着她的手环紧了些:“真不想和你再分开。”
路九见再哼。
之后凡是言栖迟说话,路九见都是以哼应对,一来二去,竟是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言栖迟的踪影,想来已是上朝去了。瞥见自己的右手,又是一顿脸红,啐了一声,覆上被子又补眠去了。
等言栖迟回来时,路九见还在睡,飘飘见到言栖迟来道:“小姐还没起床。”
言栖迟要提步进去,被飘飘拦住,昂首挺胸很是护主:“言大人,进去不太方便吧。”
想起昨晚二人亲热,言栖迟启唇带来笑意,飘飘看得呆了呆,言栖迟趁此进了路九见的房间,不顾飘飘后之后觉的阻止。
路九见睡相不好,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一般被踢到了地上,言栖迟好心好意帮她把被子捡起来该好,哪知她咕哝一声,一蹬,索性将整个被子踹到了地上。
言栖迟无奈地再捡起来为她盖上。
路九见缓缓醒来,看到言栖迟就坐在她旁边,眼波似水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被她逮个正着。
下意识地,路九见就把头往被窝里钻,但转念一想,这当事人也没害羞,她羞个什么劲,一股脑儿地将被子一掀,瞪着言栖迟。
言栖迟被路九见的眼神盯得闪了闪,随即又与她对视,道:“昨晚你累了吧。”
“嗯。”路九见点头。
这下言栖迟被噎住了,这不是他的剧本啊,路九见听到他这样问,不是应该娇羞无限的么,如此坦然竟让他招架不住。
言栖迟硬着头皮转了话题:“快些起来吧,该吃午饭了。”
二人吃的午饭很简单,飘飘做了几个家常小菜,餐桌上虽然寂静,但让言栖迟有了一种与她老夫老妻举案齐眉的幻觉。
路九见吃过饭在院子里晃荡,言栖迟走到他身边,问:“闷了?”
“废话。”路九见斜了他一眼,“你倒是在这里呆半个月试试。”
听出了话语里的不满,言栖迟领着路九见往外走。
路九见好奇:“诶诶诶,你带我去哪儿?”
“去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路九见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堂而皇之的将她带到了大理寺。如今方元清已成了新的大理寺卿,在方元清的默许下,他们二人很快来到了放满新卷宗的地方,整齐罗列着当初大火后从各个渠道整理回来的资料,这其中也许会有关于迟存安的贪污案的线索。
“你找到什么了?”路九见抚过几份卷宗,侧头问道。
言栖迟遗憾地叹气,道:“未曾有有利的消息。”
看到书架,路九见斟酌片刻还是大胆问了出来:“你为何当初要把朱墨晨的账本放到我随意就能找得到的地方?”
言栖迟翻看着卷宗,道:“当初原以为你会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拿账本试探。”她是路正豪的女儿,总是忍不住猜测路正豪会不会将当初失踪的款项秘密告诉路九见,可显然,路九见白目的什么都不知晓。
“皇上找到寻宝的方法了么?”路九见自然知道账本的最大意义。
言栖迟道:“快了。”
路九见来了兴趣:“说说,这些宝贝在哪儿?”
“在你无法到达的地方,”言栖迟将一本卷宗放入书架,复又抽出一本新的,“皇上自有安排。”
路九见抵着下巴又问:“你和皇上到底什么关系?”有时候根本不像君臣。
“我是他儿时的玩伴吧。”言栖迟语气中有些感慨,“家逢巨变,便没有再留在宫中。如今我们是君臣关系,相互利用的君臣关系吧。他借我对付寇讯,我借他查出真相。”
宋南植对寇讯一直耿耿于怀,上台后,寇讯把持着大半权利不肯交出,他要逼得他把所有吃下去的都吐出来。
路九见又问道:“皇上最近可好?”
言栖迟脸色突然由晴转阴,语气不佳:“没有不好。”
路九见玩性大发,又道:“多日不见怪想他的。”
言栖迟放下手中卷宗,走了过来,点点她的额头:“只准想我。”
路九见继续冷哼模式。
言栖迟也不恼,抚抚她的额头,道:“帮我看看卷宗吧,查出当年的真相,那么离你爹的事的真相也就不远了。”
宋南植此时此刻应对着大梁国的使臣,他们来到了昆昭,意图明确,就是要接走肖临。
寇讯也在向宋南植施压,希望他为国家安全和平考虑,放了肖临,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被大粱上门要人,要是轻易就给,岂不是损了昆昭的面子。
宋南植自然不肯一口答应,安排了使臣进了使馆后,就将此事推滞了。
肖临等得着急,自己国家的使臣明明就来了,宋南植却迟迟不肯批示,他只好再次修书给寇讯,让他再催催宋南植。
可言栖迟却不主张放人,一时间和寇讯又斗得不可开交。
二边人马战队明确,各自顶着自家主子。
肖临蠢蠢欲动,通过暗卫联络到了使臣,一来二去有了计划。
先是时辰再次求见,要求宋南植放人,宋南植自然打着哈哈不予准许。
使臣回去使馆后,肖临亲自来见了宋南植。
宋南植其实很反感肖临,要不是的确需要他的身份钳制大梁,肖临早就被他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肖临并未提出什么过分的意见,只希望自己能跟使臣见上一面,希望使臣带点东西回国。
宋南植准了。
现在可以明目张胆地和使臣见面了,自然更大胆一些,偷偷去了丞相府。
寇讯看到肖临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但寇讯又不得不顾及自己丞相的身份,对肖临如此胡闹更加厌烦。
肖临急着回国,生怕这次计划失败,所以前来提醒太寇讯赶紧张罗。
寇讯安静几天后,突然又上表启奏,说钦天监观察,皇宫的东北角有煞气的皇上犯冲,需要清理,最好这煞气赶到北方,就能全散了。
这一来二去,就是会了让住在皇宫东北角的肖临能顺理成章地回大梁。
宋南植自然明白这其中伎俩,觉得摆谱也差不多了,自然而然同意了放肖临回去。
肖临得意万分,本来应是高兴地去路九见面前吹嘘一番,想起她至今下落不明,不由得憋屈一会儿。
可哪知在肖临即将出发回国的前一天,突然身体抱恙站起来都困难,只好择日再回国。
路九见知道情况后,问言栖迟:“*?”
言栖迟点头:“哪能那么容易放走他。”
想到肖临那德行,如今吃点苦头,路九见心里很是满意。
提审寇之明的事交给了大理寺,现如今是方元清主持了那事儿,路九见见到了关押在牢房的寇之明。
寇之明隔着铁栏看到路九见发狠地冲了过来:“我就知道你这贱人没事,哈哈哈哈。”
“祸害遗千年。”路九见隔着铁栏泰然坐下。
寇之明猩红着双眼,道:“快让皇上放了我。”
路九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掩嘴笑了起来:“皇上是要治你呢。”
寇之明顿了顿,问道:“你到底想如何?”
“我就是想问,祝蓬怎么死的。”路九见探了身子问道。
寇之明突然退了回去,铁链的声音响彻牢房:“我不知道。”
路九见面露遗憾:“啊,那算了,看样子你也没什么价值嘛。”
“贱人!”寇之明怒骂一声。
路九见掏掏耳朵,缓缓起身走了,丝毫不顾忌寇之明的咒骂。
第二日,寇讯就接到寇之明在大理寺自杀的消息。
当他赶到时,只剩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言栖迟推开路九见房门:“你为什么要杀寇之明?”
路九见放下手中的书,道:“我只是昨日去见了他,并未杀他。他不是自杀吗?”
言栖迟俊眉紧蹙:“你见过皇上?”
路九见这几日一直来回于院子与大理寺之间,翻阅卷宗查找信息。
“哈哈,你真聪明。”
的确,她昨日在大理寺见到了宋南植。是宋南植放她进去看了寇之明,之后的事都是宋南植处理的,与她无关。
言栖迟没想到宋南植竟然这么快朝寇家下手了,匆匆往宫中而去。
路九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变天也不远了。
寇家大恸。
宋南植只是象征性地下旨慰问了一番,寇讯听得真切。他知道,这一切和路九见脱不开关系,路九见的背后有宋南植的撑腰,他知道宋南植已经容不下他了。
寇之明一死,寇相一党安分了不少,甚至可以说十分低调,在朝堂上基本没了声息。
肖临的身体却迟迟不见好,使臣即使知道是宋南植动了手脚却也没有证据,回大梁的事只能一拖再拖。
路九见翻看着大理寺的卷宗,言栖迟抽走了她手中的册子:“皇上怕是知道那笔款项在哪儿了。”
“嗯,挺好。”路九见显然对此不感兴趣。
言栖迟叹口气,知道那日对她的口气重了些,放软语调道:“阿九,日后做事且与我商量。”
路九见斜眼看了看他,道:“尽量。”
拿起另一册卷宗翻看起来。
“阿九,我要趁此对付寇讯了,不如我先送你回宫中。”
路九见不淡定了:“不回。”她还要来大理寺查资料呢。
“宫里比较安全。”言栖迟好言相劝,“寇之明的死,寇讯会归咎于你头上,宫外没有宫内安全。”
路九见耍赖:“我不回去,舍不得你。”这个理由真是强大。
果然,言栖迟也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夜晚,言栖迟留在路九见房中又是一番温存,路九见卖力缠着言栖迟撒娇:“能不能不要送我回宫呀?”
言栖迟被路九见挑的邪念四起,但还是残存着理智,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明日我送你回去。”
路九见不满地翻了一个身,不再理他。
言栖迟搂过路九见,安慰道:“即使回去了,我也能时时来看你。”
“你就不怕皇上?”路九见冷笑着,“不怕皇上对我有漪念?”
果然言栖迟不耐地皱眉,轻抚着她的腰:“我会与皇上说的。”
看样子,言栖迟是铁了心要送路九见回去,她没辙,只得认。
天蒙蒙亮,路九见就被言栖迟叫醒,朝皇宫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