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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章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对席间表演的歌舞丝毫不敢兴趣,其他亲王也是同样,面色难看。
“女子舞姿翩跹,看起来倒是让哀家赏心悦目。”吕雉眯眼夸着在席间跳舞的一名女子,杨柳细腰,水袖浮动,的确是一位佳人。
吕雉之侄吕禄听了后挑嘴一笑,跪于席间:“她是臣的次女,吕楚。”
“哦?几年不见,楚儿长这么大了,哀家倒是没认出来。”
优柔的曲乐在席间让人提不起劲儿,刘章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打断了乐曲:“太后娘娘,如此欣赏舞曲实在乏味,倒不如来个行酒令如何?”
“好啊。”吕雉答应的很爽快,怕拍手让吕楚和乐师退下一边。
刘章双手握拳,心里一直惦记着熹姑娘说过的话,挑嘴一笑,于是道:“太后娘娘,臣是将门出身,请得以军法行酒令。”
吕雉嗔笑:“准。”
刘章从席位走出,拔出身边的佩剑就舞动起来:“深耕禾既种,立苗欲疏;非其种者,锄而去之!”
吕雉安坐于席上,可是笑容却有些僵硬,吕家的人都看向吕雉,觉得刘章太过胆大。
刘章借用谷苗来讽刺吕家,骂她们为朝廷篡位之臣。刘家的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想着这刘章年少轻狂,只怕是要得罪于吕后了。
刘章念到一半时,扭头看到吕家席位上有一个人喝醉了酒摇摇晃晃的下了席。刘章一抹阴笑,拔剑就向他冲去,一剑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