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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做完,里维斯这才拍拍手里的灰尘,将工具箱放回车里,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略施惩戒,这就是为虎作伥的代价。
最后还将车钥匙也拔走了,里维斯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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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跑出了好几条街的康坦斯丁和雷蒙悠哉悠哉地走了回来,来到了停车街道的街角处,见小姐的车已经走了,雷蒙脸上有些不放心地说:“小姐不会生气吧?”
康坦斯丁因为鼻孔里塞着棉花,声音有些别扭,“不会的,情况她都看见了,我们按她的吩咐办事的,可是警察来了,不可能继续下去了,而且我这不也受伤了吗?”
说道这里,康坦斯丁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愿意继续谈论这个话题,看着手里定位仪,“小姐已经回了酒店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雷蒙点了点头。
康坦斯丁探头看了一眼街道上的情况,确定没有埋伏后,两人走到了车前,“Merde?!(相当于TMD和英语的****,法国人经常挂在口边)”看到了里维斯杰作,两人忍不住爆了粗口。
四个轮胎完全没气了。
这边有些偏僻,哪有修车的地方,而且两人第一次来里尔,也没有修车电话可以喊人过来。
只能将就着开了,康坦斯丁坐到了驾驶室,“Merde?!Merde?!”这才发现车钥匙也被拔走了。
康坦斯丁长吸了一口,努力不让自己生气,他不喜欢生气的感觉,理了理情绪,终于平静下来,没有车钥匙,他也能将车启动,卸掉方向盘下面的塑料壳子,拽掉点火锁后边的两个线,然后将两个线碰了几下就打着火了。
可是车没走几步就熄火了,康坦斯丁忍不住恼火拍了一下方向盘,汽车喇叭响了起来,心里更觉得烦躁了。
两人下车掀开前盖,检查了一番,没找到原因,康坦斯丁又重新全车检查了一番,终于在车尾气管里发现了一个食品包装袋,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脚踩了几下才稍稍解气。
两人重新上车点了火,这才正常行驶了起来,一路伴随着没有气的车轮在街道上发出的噔噔噔声。
节奏鲜明,但不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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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维斯又走了一会,终于到了租的房子,是一间单门独院的二层小屋,离训练基地步行就二十分钟的路程,本来是里尔大学一位老师的家,家的主人因为工作变动,今年去了德国定居,这里的房子又不舍得卖,就托人想租出去。
前些日子,里维拜托了一个世交长辈替他找房子,那长辈正好和房主有些交情,知道了这所房子要出租,就带里维斯过来看了,里维斯很满意,这里离俱乐部很近,房子装修风格是他喜欢的风格,周围环境也很安静,就租了下来。
推开院门,半年没人住了邮箱里堆满了信件,里维斯将一堆信件取了出来,抱在手里,带进了屋子,找个盒子装了起来。
屋内很久没人住,灰尘很多,好在里维斯已经提前找人收拾了一下,很干净也很整洁,里维斯将箱子和背包随意往门后一放,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就抱着球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