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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润回到住处只觉得心魂俱疲,她想不明白展放为什么那么快就能另结新欢,难道是六年时间太长他觉得平淡厌恶了?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其实阮润并没有多么伤心,失落和愤怒的情绪倒占了大半,她还活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就有预感,而展放渐渐的冷淡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是她自己舍不得放弃这份熟悉的温暖。若说背叛,在心理上她也对这段感情萌生了退意,可她还是忍不住怨,六年的感情哪能说舍弃就舍弃的。
阮润放纵自己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就这样算了吧,反正在展放的世界里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就快阮润快要睡着时,门铃响了,且大有不开门就按破门铃之势,她听得头疼,完全没想门外的人她认不认识就匆匆打开了门,门外的人也停下了按铃。
而看到门外的人阮润更头疼了,是那朵白莲花赫颜颜。
赫颜颜见阮润不情不愿地开门心情顿时大好,闲闲地撞开阮润的肩膀走到屋内。
随手把包包扔在沙发上,转身非常得意的对阮润说:“怎么,我亲爱的妹妹,求而不得的滋味好受吗?还是你用那选择性失忆症用上瘾了,以为你忘记了曦就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装柔弱的白莲花忽然变身,阮润内心感叹,再让她重生一回她也没有这演技啊,话说,怎么又扯到选择性失忆症了?难道原主这病一天照着三餐犯病?
阮润正要开口说话,赫颜颜忽然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曦是不是去看那个女人了?褚静遥,你这辈子都别想比过那个死人了。”
“赫颜颜,你这是打算走你妈老本行的节奏吗?”
赫颜颜听见这话简直气得眼冒绿光,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她妈妈是爸爸的初恋!不是小三!
“褚静遥,我妈妈好歹也是爸爸的女人,你就不能尊重一下爸爸吗?你自己还不是在做小三,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是怎么才能和曦住在一起的!”
阮润看过褚静遥的日记就知道能和严璞曦在一起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的,但这又不是她做的,为毛要听赫颜颜骂,何况她现在心情很不爽!
“我怎么和他在一起不关你的事,你只要管好自己那双腿不要随随便便跑到我面前来就好了,这里没人欢迎你,给我滚——”
阮润一向很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但现在她不想忍!
赫颜颜从没见过褚静遥这么……不顾风度过,你了好几遍语无伦次。末了抛出一句:“不识好人心,褚静遥你好自为之。”
说罢利落地拿起包包,甩门离开。
阮润看赫颜颜气急败坏地离开忍不住想问:不识好人心?擦,我脑子又没进水!难道这褚静遥就那么像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下?自她重生以后的怪事一波接一波,阮润都觉得自己脑袋里的浆糊可以去贴对联了,到底有没有一个闺蜜、蓝颜来告诉她一下褚静遥到底经历过些神马?
可惜,目测这是不、可、能、的!
正纠结时门铃又响了,阮润一个头俩个大,赫颜颜不会跑回来了吧?
门外站着的是俩男人,阮润迟疑片刻打开了门。
“……”
年轻些的男人看到阮润的神情微微皱眉,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遥遥,还生爸爸的气呢?不请爸爸进去?”老,哦不,成熟温润的中年男人褚合传对着心爱的女儿笑得分外和蔼,没有一点商业大亨的气场。
阮润呆呆站着不知如何应对,这是人家的家长来了?她到底是走运还是倒霉?
“别都在这站着了,咱们进去说吧。”谢逸州说着给自家姑夫使个眼色,褚合传也意识到在门外说话不妥,示意女儿进屋说话,三人便进了阮润的客厅坐下。
阮润坐下片刻就以泡茶为由躲到了厨房里,她想着走一步看一步,典型的鸵鸟心理。
客厅里的谢逸州看她几眼悄声对褚合传说:“姑夫,遥遥的病情好像加重了,她,不记得我们了。”
褚合传一怔,女儿的异常他怎会看不出,只是不敢相信罢了,为了一个男人闹到如此地步,真是让他心疼又无奈。
而那边做好死不认账准备的阮润终于从厨房出来了,给二人倒上茶后,猛然听到谢逸州的问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谢逸州问:“遥遥,你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我和姑夫吗?”
阮润连忙掩盖自己惊讶的表情,摇头道:“我……不记得了,为什么?
谢逸州长叹一声,褚合传却是按耐不住走到阮润面前,心疼地摸摸她的头,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爸爸带你去医院吗?”
除却男友展放,阮润极少和男子距离如此亲密举动,在褚合传伸手的时候就下意识躲避也仍旧没有躲过。褚合传看到这个样子的女儿对严家人又多了几分怨恨。
三人沉默许久,阮润理了理思绪开口道:“我从昨天醒来就不记得事情了,还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住在一起,就在刚刚一个自称是我姐姐的女人还来找我说话,她说我是小三,我不喜欢被人骂,所以也骂了她……你们刚刚来我还以为是她又跑回来了。”
褚合传听了羞愧道:“是我的不是,遥遥,爸爸知道错了,你……别和颜颜她们计较。”
谢逸州心里不赞同嘴上什么都不说,反正他私下里交代好遥遥就行。
而“褚静遥”踌躇许久问出一个问题:“我是谁?”
谢逸州放下手里的茶杯与褚合传对视一眼,缓缓道:“遥遥,你是褚静遥,他是你的父亲,褚合传,而我是你的表哥谢逸州。”
“褚静遥”点头,一脸“求解释”的表情。
褚合传看着女儿娇美的面容忽然就想起了早逝的妻子,当年她也是这样的温婉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