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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将三个痞子带出包厢,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可心和安仲阳。
安仲阳走去关掉震耳欲聋的音乐,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安仲阳走到可心身边,轻轻摇晃她:“可心,醒一醒!”
可心不会清醒,她醉得一塌糊涂。
安仲阳蹲下身子,静静地望着她。从没有一刻,他能这么肆无忌惮、仔细地凝视她。她是如此美丽和倔强,和记忆中他深爱的女人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记忆中那女人充满了玉石俱焚的恨,而眼前的可心,心里似乎只有爱。她还没被仇恨沾染,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纯洁美好。
安仲阳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爬上她柔腻的脸蛋,缓缓地抚摸着。情不自禁的他,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见她没任何反应,他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动,掠过她灵巧的鼻翼,最后停留在她的朱唇上。
该吻下去吗?安仲阳迟疑着,趁着对方不省人事,他这算迷#奸吗?这样的他,和刚才那几个痞子有何区别?不,还是有区别的,最大的区别是他爱她。
他没有再犹豫,狠狠地吻下去。她的嫣唇就像棉絮般柔软,贴着他嘴唇时,那种触觉,令他不知不觉地沉沦,难以自拔。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敢这样放纵自己,向她索取。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他几乎想在这一刻,要了她。
他可以要她吗?
忽然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安仲阳的理智还没完全消失,他知道有人要进来,而进来的这个人,很可能是朱皓。如果让朱皓看到他的所作所为,恐怕跟自己拼了的心都有。安仲阳心想,自己本好心救人,却被误会成登徒子,这绝非一个精明的人会做出的事情。他将对她的渴望都埋藏下去,从真皮沙发上爬起来,整了整笔直的西装,确定自己还是一副运筹帷幄、坐怀不乱的模样。这是他在世人面前、套上面具后的模样。
朱皓打开包厢的门,难以置信地望着安仲阳,他狐疑地问:“安董,你怎么在这里?”他又急切跑到可心身边,将她抱入怀里,紧张兮兮地问,“可心,你没事吧?”
“她没事。”安仲阳保持冷静的语气,此时此刻,把自己置身事外,是最明智的选择。安仲阳对朱皓说,“朱贤侄,你来得正好,有三个人,在我没将他们交给警察前,我先交给你处置。”
安仲阳打了一通电话,不一会,那群穿黑色西服的保镖,重新将三个痞子押到包厢里。
安仲阳目光犀利,扫过那三个痞子,指着他们对朱皓说:“如果不是我发现得早,恐怕可心就要被这三个人……”
朱皓目眦尽裂,甚至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心爱的女人身上?他那么爱她、护她,将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难道他会有百密一疏、照顾不周的时候?
韩来雅端着一碗醒酒汤,从包厢外走进来,似乎感受到包厢内诡异的气氛,她双手一抖,醒酒汤就这样洒在地上,碗被摔得粉碎。
朱皓擒住韩来雅的手,逼视着她,问:“你不是说要照顾好可心吗?你是怎么做的?”他的目光可以杀人。
韩来雅惊慌失措,身子像秋风里的落叶不停地颤抖,还好这么多年来的磨练,让她在最后一刻保持冷静,不至于被质问后就俯首认罪、语无伦次。如果让朱皓知道是她找人去对付可心,恐怕杀她的心都有。她解释着:“朱董,刚才我扶可心去厕所呕吐后,她整个人都站不起来。我只好扶她到这包厢里休息,之后我便匆忙去厨房端来醒酒汤。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皓走到痞子面前,掐住他们的脖颈,怒不可遏地质问:“你们三人怎么会到这里?”
带头痞子呸了一声,痞气十足地回答:“我们到这里自然是玩女人,难道就只允许你们这些阔少爷玩女人,而不允许我们玩女人?”
朱皓一拳挥向他的脸,将他一个门牙打落在地上:“冒犯我的女人,你是不想活了吗?”
“朱贤侄,别听他胡扯!”安仲阳燃起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分析说,“玩女人也要看门面,这里是帝庭酒店,有哪几个小混混,敢在帝庭酒店玩女人?他们太嘴硬,你不给他们点颜色瞧,他们是不会吐露真言的。”
“大爷,求你们就放过我们吧。”另外两个痞子跪地求饶,“我们发誓,没有碰过那位小姐一根汗毛啊。”
“放过你们?”朱皓冷笑说,“你们觉得,这可能吗?”他用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郎李,给我准备几个人,还有一辆车,开来帝庭酒店。”
服务生走进来,看见现场一片狼藉,还有跪地的三个痞子,急忙问:“安董,朱董,可要我们报警?”
安仲阳摆摆手:“不用,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不用麻烦警察,我们自己解决。”
服务生又对朱皓说:“朱董,你包厢里的那两位朋友,龚小立先生和金家珍小姐,他们先行回去了。”
三个痞子被朱皓叫来的人押走,朱皓坐上郎李开来的车,也离开帝庭酒店。现场只剩下韩来雅,负责刷卡结账。
她刚走出柜台,就看见安仲阳在酒店门口等她。她害怕跟他打招呼,试图不动声色从他身边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