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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树上,苦儿紧握着手里的剑,看着那歌舞升平的地方。她看着沈若素依偎在水艇身边,居然觉得心里酸涩的厉害,可是此时她更多的目光是停留着郑析的身上,她要他死!
水艇耳朵微动,感受到了那一抹剑光,他不动声色的等待着,什么人这么大胆来行刺。
郑析握着酒杯的手开始发紧,他也感觉到了刺客的存在。一手自然的放到自己的腰间摸到那柄长剑,瞬间抽出,从桌上跳起迎住那长剑的攻击:“保护圣驾。”
“表哥。”沈若素面带恐惧的躲到了水艇的怀里。
苦儿在和郑析的打斗中突然分心被郑析占了先机,刺到了自己的手臂。她猛然回神,不在去注意水艇和沈若素的一举一动,她现在要杀的人是郑析。
水艇在和苦儿对视的那一眼便知道了那人是谁,他眼中蕴含着复杂的情绪,是苦儿,那是他的苦儿。拿起桌上的长箫倾身过去,打开了郑析攻击苦儿的长剑,用长箫打落了苦儿手中的剑:“快走。”他低声开口,眼里的愤怒显而易见。
苦儿眼角有着倔强,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在不走连累的就是少爷。她眼中带恨的看了郑析一眼才转身离开。
“追。”禁卫军首领下着命令。
“站住。”郑析抚着被刺伤的手臂,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他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得出来。“穷寇莫追。”
王妃从上面下来,捡起那把剑看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艇儿,这把剑母妃好似在哪里见过。”这是苦儿的剑她不会认错的。
水艇拿过那把剑,他能把这把剑打掉就不会让它成为证明苦儿的证据:“母妃此话何解,是觉得刺客是儿子的人吗?”
水掷文不悦的开口:“艇儿,怎么和你母妃说话呢?”什么时候起,儿子即使在自己的面前也不在伪装对他母亲的不满了?
云裳自然也知道这把剑是谁的,她对苦儿的恨是最深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在柴房被关上一天一夜,还留下了病根:“王妃,这剑好像是苦儿的。”
水艇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回身面对皇上:“皇叔,今日行刺之事看来母妃是认定乃是苦儿所为,为证苦儿清白,侄儿请皇叔陪侄儿回趟水艇居。”希望那个丫头已经赶回去了。
春花秋菊看着来到水艇居的一干人马上下跪请安。
“春花秋菊,苦儿可在。”云裳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
水艇比她还要冷的看着她:“这是我水艇居,何时轮到你说话了。”
春花秋菊静静的跪着,她们知道少爷会为她们出气的,这种女人不就是仗着王妃宠爱吗?秋菊缓缓的开口:“苦儿今天染了风寒,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
沈天龙让她二人起身就去了里面,他是真的有些担心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水艇站在门口,推门时手极力的忍耐着,苦儿,你一定要在里面。“苦儿。”他还未推门,门便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