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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吩咐无双道:“你快去把那些低阶的修士都安排到了原本的洞府之中去躲藏。”
如果事情真的如司马恒轩所言会有分神期的修士来对付她,她又如何能对抗得过呢?
司马恒轩身上此刻散发出的气息,远比两年前要强大,她自认除非出动小魔胎或许有一战之力,否则的话二人之间的差距好比云泥。对抗上分神期的修士,月痕从来没有想过。
不过她也不是一个只会束手就擒之人,思索之后便冷静了下来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没有必要骗你。若要对付你,我也可以出手。”司马恒轩言辞之中多是冷酷之意。
而月痕却是知道他没有必要骗她,只是二人相识至今,不过匆匆两面之缘,他为何要帮她?
听他语气,多半那一次也是故意为之而放了他们了,月痕心中狐疑不已。当即,却遣散了十名元婴期的修士,让他们先护送着秦艽的队伍安全离开。
如果真的分神期的修士前来的话,到时候打起来多半两个整个凌云界都会被毁灭。
“忘尘师兄,你来告诉我有没有这个可能。”司马恒轩和忘尘相比,月痕还是信得过忘尘的。
然而此刻忘尘却是踌躇了一会儿才道:“我刚和他打了一架,他若是想要杀我,不难。”
这句话已经说明了问题,不过忘尘并没有交代,如果他不要命的打法的话,司马恒轩却未必能够杀得了他。
忘尘如今整个如同一柄埋藏在剑鞘之中的好剑,月痕注意到他身上无时无刻不是在自然流转的剑意,而逆道俨然不再。
他的修为只差一步就可到达化神期了。
月痕估计,自己和忘尘相比,如果没有小魔胎会输,让小魔胎出来。或许她会赢,可是忘尘说了,司马恒轩会杀掉他,却让她犹疑不定。这意味着司马恒轩的实力也可能会杀死她!
这个想法让月痕很是恼怒,她不希望一切潜在的威胁。
“既然如此,我若不回送一点儿东西给三大门派又岂非辜负了他们。”几乎是在一瞬间,月痕有了主意。
司马恒轩看到她的唇角勾起的邪肆的笑意,不免有些警惕:“你想要干什么?”
月痕嘴里没说什么,心中却在想着,当然是和魔门勾结,把你们的人留下了。
她相信如果把三大门派四大帝国的人会赶到凌云界的消息传给炎烈,炎烈一定会很感兴趣,就是不知道这个魔门小王子经历妖魔和修者大战之后还活着没有。
在这之后。月痕让无双安排客房给司马恒轩,不过修行之人多不在意这些。
“你真的有把握对付紫衫圣女吗?”司马恒轩见月痕听了他的话语之后并没有多大的表示,也没有想着要离开,这不禁让他感到棘手的同时也有几分的好奇。
“没有把握。”月痕耸了耸肩,这也是实话。她迄今为止还没有对过分神期的修士,把握之事无从谈起。
但是未战先逃也不是她的本性,无论如何也要多做一些准备,先看情况在说。
另一方面,她也让无双把消息传扬出去,传的越是离谱越好,但是打斗的地点却不是来自于凌云界。
保不齐还是回一趟天水界比较好。
无论在凌云界还是其他的州界。像他们这样的修士一打起来必定是生灵涂炭。
月痕就算不在乎人命,却也不能不顾及到凌云界这么多的人手,都是她接下来要发展的对象。
而天水界如今一片狼藉,刚好是一个绝佳的打斗场地。
而月痕提议的这个要求,三大门派四大帝国中人多半会同意,对于修真者而言毁灭掉一座城池一个帝国都只是弹指之间的事儿。但这样的事儿对于修为高深者却不会轻易去做,因为做下了也会给自己平添业力。
就像是月痕违背本心的事儿也不会去做,她毕竟不是天道,除非有人冒犯了她,那么她就会无所顾忌。
“其他的事儿。我会交给无双去做,不过现在就劳烦忘尘师兄帮我走一趟三大门派,四大帝国和十大世家了。”月痕忽然开口对忘尘说道,忘尘倒是没有半点的不适。
便道了声:“好!”
忘尘的目的是去传信,既然对方要对她动手,她索性就把事情越闹越大才好。
而传信之人修为太低或是身份太低都会让对方轻视,忘尘作为逆道的主人则是刚刚好,也足够引起对方的注意。
“忘尘师兄,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出发,越早越好。”月痕不是没有看到忘尘身上的伤势,不过这些伤势对于他而言却是无伤大雅的,月痕的手搭过了他的皓腕,以体内的青木的气息传达给他,不过片刻之后他的伤势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月痕不曾问过他这两年是如何度过的,更不问他为什么手中不曾握着逆道。
这些都是来日方长,以后慢慢能够了解的。
而忘尘也不问她为什么现在就要让他去传信,彼此之间的信任和默契,让他们一个眼神就能够义无反顾。
忘尘飞行而去,瞬息在她的面前消失不见。
而此刻月痕的脸色也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
“司马道友,里面请。”有些话,月痕的确想问问司马恒轩。
司马恒轩也知道她要问什么,踏着步伐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议事厅。
此刻无双和秦艽等人都在外边,紧罗密布的筹备着。月痕和司马恒轩,分作上首和下首客人之位上。
“司马道友,明人不说暗话,你我之间并无深厚交情,司马道友何以两次不顾昆仑派的命令前来相助于我?”月痕淡淡的开口。
司马恒轩墨黑的眸光异常深邃,让人看不出端倪,他凝视了她半响过后,不由得反问道:“你当真毫不知情?”
“我为什么要知情?司马道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月痕步步紧逼。不想让司马恒轩岔开话题。
而司马恒轩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只是往昔一些片段袭来,让他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月痕也并不打断,好一会儿了。司马恒轩才道:“我欠故人一份天大的人情。助她便是助你。”
这话说的还是叫人云里雾里,月痕并不太了解。
“司马恒轩,你能说的明白一些吗?”凭着直觉,月痕感觉和自己有关系,可是这种关系却又并不是她所能够理解的,好像抓住了什么,结果却又什么都不明白一样。
司马恒轩皱起了眉头,手中将弓箭拿好,却是站了起来道:“我说的已经够多了,还有。十年之约期间我不会伤害你,还会经历保护你,但是十年之约一过,你我之间便无任何的交情,我是昆仑派的天才弟子。你是魔女,到时候我依然会来追杀于你!”
说罢,司马恒轩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他银线勾勒起的衣角,无风而动,像是掀起了一层层银色的浪花。
他不说,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弄明白。
欠故人一份人情,要偿还到她的身上,故人究竟是谁?
如同月痕所设想的那样,司马恒轩突然出走昆仑,使得昆仑派原本对上冷月痕的计划稍稍出了点变化。
“要铲除魔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每每还是能够让她逃走,两年多前,她能够独对上化神期的修士,不过那个时候她才金丹期,如今已是元婴期了。《吞噬魔功》和小魔胎都是魔女的杀手锏。还有神剑沉渊,不必仙器和神器来的差,也要万分小心才是。”掌门人拿出了一枚绘影录是很早之前,那些观看那场比赛的散修流传而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