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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沉稳的嗓音,让云语柔从模糊的意识中不由的惊醒过来。
云语柔睁大眼,映入眼帘是一张俊脸,有点神似古天乐,她本想露齿微微一笑,当眨了下眼后,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气,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动!”凤亦君喝道。
他的低喝让云语柔停下了动作,怔忡的看着他。
“要是乱动伤了真气,受苦的可是你自己!”经他提醒,云语柔这时反应慢半拍的发现,原来他正在用内功运行真气到她体内,而他的大掌正放在自己的胸前——
“色狼!”云语柔一声惊呼,自然反射性的要逃离,可她一有动作,便立刻觉得浑身剧痛,体内真气被打乱,仿佛有如千万只蚂蚁挠过般,让她原本的惊叫声,最终化为阵阵哀号。
“疼——好疼啊——你个王八羔子——”
凤亦君轻哼一声,“我说过叫你别动!自讨苦吃。”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换来云语柔另一声惨叫。
云语柔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这感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云语柔恨恨的瞪着凤亦君,她怎么可能不动啊?她明明记得自己在昏迷前穿得是一件老头子的破旧衣服,此时却换成了一套载制精细,面料上乘的云棠水袖薄裙,而且薄到穿了几乎等于没穿。
凤亦君却还*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了条裤子,光着精瘦的身子就这样的抱着她倚在床上——
云语柔看着他,嘴唇嚅动,双眼死死的睁着他,“你脱光了我的衣服?”
“那衣服太破旧了,不适合你!”
“你妈的,我就问是不是你脱光了我的衣服,占我便宜?”
她的粗口让凤亦君轻扰俊眉,抿了抿薄唇,“你的衣服是更衣侍女换的,虽然我也很想效劳,嗯,我这个人不喜欢女人在床上没有生机,所以我要占你便宜也会选择在你清醒的时候——”
云语柔对于他的‘正人君子’行为非但没有感激,反而扬起左手准备朝他的脸挥过去,不料却被他快速的拦截住,凤亦君阴着脸,“你以为还能像上次那样吗?”
他指的是当日在茶楼亲吻她之事,那可是他平生第一次挨了女人的巴掌,刻骨铭心。
“畜生!”云语柔啐了他一口,亏他长了如此俊美的一张脸。
“是时候了!”凤亦君说完不待云语柔有所反应,便大掌突然托起她的脸蛋,这时云语柔才赫然发现他眼底中的*,他的脸庞正慢慢靠近,当意识到他的目的时,已然有点晚了。
薄唇罩下,这轻薄来得太突然,让她全然没有心理准备,而且此时她又被他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上天入地皆无门。
凤亦君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入自己的臂弯中,薄裙中的小腿被大掌覆盖着,并且沿着她纤细嫩滑的小腿往上攀爬。
云语柔自然知道凤亦君的那只大手想做什么,她试图奋力挣扎,然而这却更加激起他的占有欲,眼看大掌逐渐往上推移,将薄裙撩起,露出了她那白皙的云峰,也让她心跳加速。
她知道他的意图,这男人像一只猎豹,将她压在身下,打算此时就吃了她。
她隐忍着,当他的大掌拉开胸前的绵布,薄唇下滑之时,云语柔悄悄的伸手将耳针摘下含入口中,等待着凤亦君的再一次亲吻。
凤亦君抬头,再一次的亲吻上她的红唇,摸着她那细滑的腿,他料想此时已经被全身净查过且被困在他怀中的小女人,不可能耍出什么花样,望着云语柔那手臂上鲜红的守宫沙痣,他低笑一声,今晚他就替凤亦北来行使这项美妙的权利吧。
当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迟了。
他猛地抽离,震惊的瞪着云语柔。
“你,怎么——”他只说了三个字,便只能张着嘴,然后像僵尸般僵硬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云语柔连忙用力推开了他,然后噌得一声坐了起来,急急的抺着嘴,仿佛那上面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她一边捄嘴,一边对着凤亦君就是两脚,“你妈的,还敢非礼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要是换了在21世纪,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也不打听打听,姐之前是做出身的?幸好姐我留了一手,要不然还真被你给吃了!”说着不解气,她又补上了一脚。
特工的生存法则之一,就是永远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来到这个时代,她发现自己当初那引以为傲的过硬身手在这里根本就是不堪一击,所以她决定另寻捷径,她本来就通晓一些医理,而且也觉得用毒这招挺好,于是便借助一切机会学习了不少毒门药理。
将自制和药丸做成耳针的形状随身携带,于是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咬破毒丸对凤亦君下了毒,怪只怪凤变君要吻她,给了她机会咬破毒丸,唇齿交缠中,无色无味的药液便顺理成章的溶入了凤亦君的嘴里。
凤亦君如鹰般的凤眸直直的瞪着她,铁青的脸色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因为他甚至还不知道云语柔是如何给自己下的毒,而她又是把毒藏在哪个位置的。
此时的他恨不得将云语柔给直接大卸八块,可惜他此时此刻却全身动弹不得,四肢僵硬,连嘴唇都僵硬。
“这硬筋散够你八个时辰保持同个姿势的,好好享受下木头人的滋味吧,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云语柔将僵硬的凤亦君便死鱼一般翻了个身,然后越过他自己下床找衣裳,她不可能就穿着这件几近透明的长裙出去吧?
而凤亦君应该她那不温柔的一推而重心不稳的倒向一边,咚!一颗头甚至还重重得摔在了墙壁上,在黑夜中格外的响亮。
“——”凤亦君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云语柔在房内遍寻,却找不到一件女装,又回到床上,气鼓鼓的说,“畜生,你把衣裳都放在哪里了?”
凤亦君那双锐利的黑眸只是闪着寒光,狠狠的瞪着她。
云语柔倒也不怕她,明知他中了自己的硬筋散,不能动,不能说,也就故意刁难他。
“瞧你这个死鱼样子,问你也是白问,算了,我自己再找找吧!”无视于凤亦君那想杀人的目光。
云语柔在搜寻无果后,将目光再次落到床上,她爬上床在床榻上翻找着,嫌倒在中间的凤亦君碍事,便把他推过来,拉过去的,好让自己方便寻找衣物。
不一会儿,她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小块玉制的令牌。
想来这块令牌应该是威力不小啊,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让凤亦君随身携带呢?
眼眸转了转,云语柔将手放到凤亦君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喂,畜生,告诉我,小川子被你关在哪了,不然这块令牌我就带走了!你不用担心我会不会走得出去。”
凤亦君知道以她的本事,只要离开了这道门,少了他的禁锢,想离开这里不是难事。
虽然凤亦君不会说话,但是他的眼神明确的告诉云语柔,休想知道简寻川的下落。
云语柔反也不气,只是拿着令牌把玩着,然后想到了什么似得,将它给放入了怀中。
找不到衣服就无法出这个门,云语柔不经意的目光落到了凤亦君身上,“死男人,竟然敢把我的衣服给脱了,既然如此,姐一向讲究礼尚往来的,别怪我也把你的衣服扒光光,明天让你的下属都来观赏观赏你的真风采!”
即使凤亦君无法说话,不过任何人只要看到他的眼神,都会清楚的知道那是一双恨不得将对方拆吞入腹的凶光。
云语柔的大胆无礼行径,让凤亦君铁青的脸暴起了青筋,偏偏全身僵硬麻木,连动个小手指都不可能,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自己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这个女孩竟然还真的敢扒男人的裤子!而且还是当朝五王爷的裤子!
可眼前所见告诉他,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竟然还是个黄花闺女,是有人会信吗?
“说吧,小川子在哪?说了,我就给你穿上,不说,你就光着到天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