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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有几近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这是你欠我的。”说完林鹿慢慢直起身子,光洁的后背□□在摄影机前,下床穿好衣服大步走出房门。
镜头定格在靳沐难以置信的神情上。
“卡!”导演从监视器后站起来,“这条拍得不错,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
没有人发现这里曾上演一场强/暴。
齐遥上前用大衣盖住她的身体,靳沐的腿微微颤抖,整个人无力而昏沉,“快带我去休息间。”
齐遥开始就觉得有些异常,听了这话,立刻扶着靳沐离开了片场,即使每走一步□□就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靳沐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能被人发现,不能被人发现,她在心里不断反复着。
走到没人处,她再也支撑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靳沐双腿酸软,瘫倒在齐遥怀里。
顾首来剧组探班好一会儿都没看到靳沐,问了工作人员也不知道靳沐在哪,她正要打电话给靳沐。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顾总这是在找靳沐吧?”
“林小姐,好巧啊,你看见靳沐她人了吗?”
“她啊,可能在休息间抹药吧,我大概是用力过猛把她伤着了。”
顾首厌烦她欲说还休的做派,以为林鹿动手打了靳沐,还是强迫自己挂上笑意,“靳沐她是不是得罪林小姐什么了?”
“是啊,她这种野马就是欠cao。”
这话说的既露骨又不堪入耳,顾首听了有些不舒服,勉强扯起笑容同她寒暄几句,大踏步走向休息间。
靳沐脸色苍白地躺在折叠躺椅上,齐遥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守着她。
“你怎么了?”顾首走到她们面前,问道。
“顾总,阿靳她......”齐遥站起身来,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
“她和林鹿拍床戏时被林鹿给......给上了。”
事态远比她想象得要严重。
“什么?!这种事情你还不报警?”顾首掏出手机就要拨号,靳沐却摁住了她。
靳沐唇角勾出无奈的苦笑,“就算女人□□女人能定罪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上了我,大家都以为是在拍戏。”
“靳沐你老实说你得罪那个林鹿什么了?”
“我和她有过一段,那时她还没有这么有名气,我们在一起过很长时间,后来她在别人那听说我为博上位将自己献身,就和我分手了,而且一直耿耿于怀。可是她为什么都不来问问我,就凭别人的一面之词随便给我扣帽子呢?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盏白月光,我也不例外。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都还没有名气,成天在二三流剧组间奔波混个四五流的角色。休息天,就躺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听她配音的电视剧,看我演的没有几句台词的电影。即使条件不如现在,每一天依然是说不出的幸福。
她觉得我虚伪,痛斥我名气和地位忘记了初心。没想到变得不择手段的反倒是她,林鹿浸染了娱乐圈的浮躁之后早已不复当年的纯真,分手时表现得痛心疾首,一旦有机会亲近能让她改变命运的人,却比她眼中那个我还要贪婪。她仗着背后有一座商界的大山肆意打压其它女星,她那么恨我,大概是觉得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变成这样吧。”
靳沐说故事时的眼神沁透了柔软。周身也不再缠绕着轻佻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困惑和无奈。
不是没有证据控诉林鹿,原来她是不想计较,原来是因为当年那份感情才选择忍耐。
顾首想起那晚靳沐说过的那段话,“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世间情劫,不过三九黑瓦黄连鲜,糖心落低苦作言。世间执念,不过隆冬弱水千层冰,斧砸锹凿不能移。”
很多时候,情感是比理智更能占据上风的决定因素。
“齐助理,你去和导演说一下靳沐身体不舒服,让他先拍别人的戏份,然后再去买一包棉签和消炎的药膏,百多邦或者金霉素眼膏都可以。”
齐遥很快买了药回来,顾首拿着药把靳沐带到自己的车上,放下座椅椅背,让她身体平躺着,干净利落地褪下了靳沐的牛仔裤。
靳沐大吃一惊,挣扎着坐起身又被顾首摁了回去,“别动,只是给你上药别想歪了。”
内裤被扒下,棉签蘸着凉凉的药膏挤进狭隘的甬道游移着,稍微触碰到花心都能引起靳沐的一阵颤抖,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收获顾首的一个白眼,“你正常一点。”
“你动作太轻了,弄得我有点痒,你别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