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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周夫人来访余波
周氏带着沈锦茹上了马车,沈锦茹咬牙切齿地说:“娘,就这么便宜那个小贱人。”“方才在大厅你都忍了,怎么这会沉不住气了?”周氏虽是不甘,却是老谋深算,心机深沉。“不把她弄回家,还让她在顾家过舒心日子,我实在是不甘。”沈锦茹目露凶光,丝毫无大家小姐的样子。“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只管当好你的大小姐就是,千万记住自己的身份,那个小贱人我自会处理的。”周氏安慰着沈锦茹,心下盘算着,再过几个月就到年关了,看来要多走动走动了,沈锦意,你以为你躲在顾家就能躲了过去吗?不管到什么时候,你就和那那个没用的娘一样都是我和锦茹的垫脚石。车外的风呼呼地吹着,像是要扯开一张黑暗的大幕,先放出所有的不堪,罪恶。周氏的马车向前奔跑,却听见赶车的马夫吓得咦了一声。只见一匹马右侧的缰绳断了,那匹马好像觉得少了点束缚拼命向前跑,左侧的缰绳却拽着它。它只想挣脱束缚就向右侧拉扯着,想挣断那根缰绳,就撞上了右侧的那匹马。两匹马都受了惊,马夫完全控制不住。两匹马不受控制的向前奔跑,带着马车左斜右倒。周氏和沈锦茹被摇晃的左右不定,快脱缰的那匹马撞上右边的马时,马车猛地一震,沈锦茹被狠狠一甩,头撞上了车门。周氏拼命拽住她才没让她被甩出去。马夫眼见马越来越不受控制,若还是放任这样狂奔的话肯定会伤了夫人小姐,那自己就吃不了拖着走了,现在只能尽快让马车停下来。马夫不敢再犹豫,拿出匕首把套着马的缰绳都割断,两匹脱了缰的马迅速消失。马车戛然一停,车夫被贯力向前甩去趴在了地上。周氏和沈锦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猛觉马车停了下来却又像是被谁推了一把,向车门涌去。周氏来不及多想生怕把沈锦茹甩了出去,向右一横挡住车门。沈锦茹正好冲了过来,头猛地撞在周氏腰上,发簪生生戳进周氏的肉里。周氏疼的直冒冷汗却不能哼出声来。周氏身边的许妈妈。沈锦茹的丫头墨香坐在后面的马车里。见周氏的马车出了事,急忙下来奔到周氏的马车前。许妈妈掀开马车的帘子看见沈锦茹压在周氏身上吓了一跳。墨香想扶起沈锦茹,却听见周氏闷哼一声。许妈妈看见沈锦茹的发簪戳在周氏身上,连忙跪在旁边,轻手轻脚地把发簪拔出来。天气冷,周氏又穿了披风,刺的倒不太深。沈锦茹爬起来一扬手给了墨香一巴掌,还骂道:“不长眼的小蹄子!”墨香跪在一旁不敢说话。沈锦茹帮着许妈妈扶起周氏缓缓下了马车。那个马夫被甩下车摔断了肋骨,趴在地上动不得。沈锦茹狠狠瞪了墨香和马夫一眼。周氏被撞着了腰,四处看看还好还在郊外的官道上,没什么人撞见,她扶着许妈妈的手对沈锦茹说:“先回去再收拾他们。”马车坏了又不能在这里等着换辆马车,沈锦茹扶着周氏委屈地上了后面那辆车。墨香和许妈妈跟在车后,那个断了肋骨的马夫也只能强扭着腰跟在后面。
中午莲心传了饭。沈锦意见荷蕊绷着笑,坐在桌边道:“别憋着了,说吧。”荷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莲心看着莫名其妙。沈锦意眉角含着笑,示意荷蕊说。荷蕊把小丫头都打发了下去,这才说:“小姐,您那会知会了我。我就到厨房请了张妈妈,让她喊了周氏的马夫到下房喝茶。我眼见着他们都走了,我就把沈夫人坐的那辆车的缰绳拗断了些,不过在咱们府里时还看不出来,等他们上了官道,马一脱缰有她们好受的。”沈锦意微微笑着,沈锦茹这才是给你一点小教训让你摔下马车而已,以后我会让你摔下云端,连泥土都不如。莲心瞧着沈锦茹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荷蕊还犹自高兴的笑着,心下担忧。沈锦意瞧出莲心的不安,喝了口汤才缓缓说道:“周氏回去自会责罚马夫御马不力,我当时就在厅中她就算疑到我身上也只能吃这个暗亏。”“可惜不能亲眼瞧见。”荷蕊想着就觉得解气。
“以后总会有亲眼瞧见的时候。”沈锦意望着门外昏暗的天气,心底冷笑,戏要慢慢看才有意思。
过了几日,周氏的伤也好多了,那个马夫被发配到了庄子上,墨香被沈锦茹罚在门外跪了一天一夜。沈锦茹陪在周氏旁边,说:“娘,我看上次马脱了缰,倒像是有人故意。”周氏微眯着双眼,露出一抹精光,说:“我也疑心到这,可是没法子。以后更要多留心才是。”
“娘,腰现在不疼了吧。”沈锦茹忧色忡忡。“养了这几日,倒是好多了。有些事情要打算起来了。”周氏爱怜的看着沈锦茹。沈锦茹明白周氏所指,嘴边咧开一抹冷笑,小贱人以后有你好受的,落在我手里,才让你知道什么是当家主母!
天气愈来愈冷,顾府偌大的园子更显得刚入冬之交的清冷。外面天寒地冻,顾府却是喜气一片,顾甫伦回来面圣述职之后就赶紧回家到老夫人房中向母亲请安。老夫人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儿子,眼中含着泪水,语声颤颤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顾夫人见丈夫鬓边又添了白发,不免心疼,当着老夫人面又不敢哭,只能忍着眼泪在眼圈中打转。“去,见见你夫人,你不在就辛苦她了。”老夫人放开顾甫伦。顾甫伦见妻子站在一旁,走过去深深作了一揖,面色郑重地说:“辛苦夫人了。”顾夫人连忙还礼,却说不出一句话。刘妈妈扶着老夫人坐下,老夫人说:“你们都坐。”高兴地只顾瞧着儿子。顾夫人拿着帕子悄悄擦着眼眶旁的泪水,陪坐在一旁。
“这些日子在外,身体都可还好?”老夫人柔声问。顾甫伦连忙站起来回道:“回母亲,儿子一切都好,让母亲挂心了。”
“你坐下。”老夫人拉着顾甫伦坐下,“你进宫面圣,陛下有无苛责你?”“边疆稳定,圣心甚悦,并无苛责儿子。”顾甫伦答道。老夫人满意地笑了,这才想起来,吩咐刘妈妈说:“去请少爷姑娘过来。”刘妈妈答应着要出去,顾甫伦却说:“母亲略等等,儿子还有话要说。”老夫人说:“你们都下去吧,等会再去请少爷姑娘。”侍从都退了出去。顾甫伦这才说:“母亲,我进宫述职回来,遇见妹夫了。”
“哼,见着就见着,哪还值得一说。”老夫人因为顾嫣早逝对沈培江十分不满。“母亲,妹夫隐约提起了锦意的婚事。”顾甫伦知道母亲的心思,更加担心,连忙说正事。
“什么?他怎么说?”老夫人心中隐约觉得不安。
“他说,皇后打算选锦茹为正妃,让锦意为陪嫁。”顾甫伦知道老夫人定会为此生气,却不得不说。顾夫人听了不敢置信,连忙问:“这怎么会?锦意才是嫡女!”老夫人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母亲,您还是进宫见见太后才好。”顾甫伦十分疼爱顾嫣,对妹妹唯一的骨血哪能不心疼,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进宫去求太后。
“沈培江真是个蠢货。”老夫人一生气,就不管不顾,恨恨骂着。“母亲,我看着更多是那周氏在背后作梗。”顾夫人提醒着。老夫人这才想起来,“我说她前些日子来就没安什么好心,果然是打着锦意的心思。我明日就入宫面见太后,决不能让锦意中了这些小人的诡计。”
“母亲也不用怪妹夫,他提起这些应该也是不愿锦意嫁给太子。”顾甫伦帮沈培江开拖。
“哼,就算不是,他也没安什么好心,不然他怎么不阻止周氏。”老夫人气不过咳嗽了几声。“他也是没办法,只能盼着母亲能劝得动太后。”
“你回去吧,我再细细想想。”老夫人又急又气,挥手让顾甫伦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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