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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十应声。
爱羊爱怜地看着它,以前见过那么多次,但她从没有注意过桐烟骑的马是什么样子的?叫什么?
她那时只对名马感兴趣。
现在她要把错过的都补回来,然后尽量补偿桐烟。
碌碌无为吗?爱羊冷笑,我绝对不会再让君易清那样对你!
到汝郡王府的时候稍晚了一些,众人都已经到了,在郡王府外焦急地等着爱羊。
有几个身份高贵的宗师子女都不耐烦地问君宜卉:“凭什么我们要等那个卑微的小小的庶女?”
君宜卉更加不耐烦:“我说过了,这场聚会就是为她而举办的,现在正主没来,去什么半雪庄?”
“很抱歉,来晚了!”爱羊骑着马到君宜卉身边,温婉笑着:“有点小状况。”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有王初珍,与她在一起的是自胡思孝死后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胡贞淑几人,与汝郡王在一起的却是欧阳仁哲和胡思礼。
再次见到胡思礼,爱羊的心莫名温暖起来——有时候或许是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脉,在胡思礼面前她那颗乱糟糟的心总能得到平静。
“既然来了,这就走吧!”汝郡王君易锦一声令下,众人便纷纷骑上马向京郊出发。
胡思礼没有跟着他,却来到爱羊身边好奇地问:“我以为你与宜卉县主的关系不好?她谈起你的语气总是很厌恶的样子……”
爱羊挑挑双眉:“可能她现在对我改观了!”
胡思礼笑了:“我看不见得!”
爱羊问出了很久以来的疑问:“以前从未听说过你和汝郡王的关系很亲近?”
胡思礼沉吟了一下,淡声道:“有一次我无意中救了他一回,后来就熟悉了,彼此的脾气性情又合得来,便来往多了起来!”
爱羊审视着他的神情,轻声:“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小心一些,汝郡王他——”
后面的话她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皱紧了眉头,竭力想找出更适合表述的词语:“汝郡王很冷性寡情,除了对君宜卉稍有那么点的亲情外,对待他人都一向是……”
胡思礼打断了她,淡笑:“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放心,外面的那些只是谣传,易锦不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
君易锦的父亲与侧妃母亲早早去世,世人都传是他想早日当上郡王的缘故,但皇家并未深究,君宜卉又与他的感情很好,所以这些才只是作为猜测和市井小道的消息流传着……
但每次看到君易锦,爱羊心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提防着,她有些怕他!
胡思礼显然也早就看出了这一点:“你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爱羊不太自然地笑着:“可能是以前见过他无情的一幕……”
她想起前世那个黑暗血腥的记忆,心口打了颤。
胡思礼安慰道:“他一向就是这个性子,你不用害怕!”
爱羊点点头,不是出自内心的。
胡思礼忽然笑道:“不过还真是奇怪……”
爱羊诧异:“什么奇怪?”
“你不怕冷煞如同修罗的明南王世子,却怕儒雅有礼的汝郡王!”胡思礼似乎觉得这是什么好笑的事,但又像是有什么忧虑的事情似的,表情顾虑重重。
爱羊不解:“怎么了!”
胡思礼犹豫了下,看了看四周,此时他们已落到众人后面,除了远远跟着的阿十她们,并没有人在身边。他这才道:“你知道明南王世子做了什么吗?”
看着他躲躲闪闪的眼神,爱羊忽然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杀了青梅竹马、已经要谈婚论嫁的欧阳仁姗,为了前程仕途能做得这样绝情的人,绝非善辈!最起码他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男子,嫁给他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虽然很犹豫,但胡思礼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很坚定。
爱羊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为她的前世同情惋惜,而一般上人们在谈论起她的时候都是厌恶中参杂着幸灾乐祸,就好像她是什么瘟疫似的,死了活该!
她的确活该!
她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她所接触的人中除了胡思礼,似乎就没有人在为她惋惜!
胡思礼低声:“他是不是强迫你?”
爱羊的眼睛睁大,惊讶地望着他一脸的严肃。
胡思礼坚定地望着她:“我见你与他相处的模样,总是战战兢兢的,并不高兴!”
他观察得还真仔细,爱羊笑笑,调皮地眨眨眼睛:“那是因为你没跟他单独相处过,你不知道他一生起气来有多恐怖,到时你也会害怕的!”
胡思礼皱着清淡的眉:“既然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