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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一直持续到晚上11点,期间除了吃晚饭外几乎没有怎么休息过。乔瑾舒弄不清楚自己被傅东临摔了多少次,摔得她身体都有些麻木了,但无可否认,她确实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
他这个人做事虽然过于严肃认真,但是他总能在细微处发现重点,然后简明扼要地指出,往往一阵见血,让乔瑾舒受益匪浅。
期间还有不少别的社员向他请教,他也很认真地指导那些人,并未摆半分架子,但是也无任何玩笑戏耍的神色,让那些别有居心的女社员们丝毫不敢造次。
等到终于结束了今天的训练回房的时候,不管是乔瑾舒还是乔瑾瑜,都累得快散架,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人先后洗浴完后倒床就睡,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的训练依然是紧锣密鼓,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听秦牧说,篮球社的训练也是非常的严酷。同桌的乔瑾秋抱怨:“我以为好玩才跟过来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放着这么好的风景不能去玩,真是折磨人。”
没想到这句话被坐在不远处的王皓社长听到了,他转过身看着他们笑道:“不要抱怨,你们放心,所有的事情我们都安排好了,你们的需求我们也考虑到了。训练到明天下午为止,明天晚上我们会举行篝火晚会,到时候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此话一出,餐厅里立刻响起热烈的欢呼声,到处都是青春飞扬的笑脸,便是一向冷傲惯了的傅东临也难得的微笑。乔瑾舒跟着大家一起笑,一起欢呼,仿佛重新拥有了那种无忧无虑的青春。
因为有了这层期盼,大家训练的热情高昂多了。而乔瑾舒在傅东临的指导下进步神速,很快地修补了自己的不足,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傅东临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轻易地将她摔倒。她可以在他手下撑上一两个回合,让教练很是欣喜。
就像现在,乔瑾舒正使出全身解数艰难地与傅东临对峙。她双手抓住对方白色的柔道服衣襟,拼进全力想用脚蹬他的腹部,想用“巴投”使他从她身上翻滚过去。以便将他制服。可是傅东临怎会这般轻易地让她制服。他抓住她的肩膀,用技巧三两下便化解了她的攻势。
周围观看的社员们大声地为乔瑾舒加油,陶陶甚至在挥手高喊:“瑾舒。坚持下去就是胜利!”
乔瑾舒来了狠劲,咬牙,双手用力,可因为用力过于猛烈,将他的柔道服胸襟全部扯开来,这一意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随即,女孩子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原来因为天热的关系,傅东临的柔道服里面并没有别的衣物。乔瑾舒这么一扯开,他胸膛结实紧扎的肌肉,以及大片浓密的胸毛,甚至是小腹上纠扎的六块腹肌,全部展示在大家的面前,如此的威猛又如何不让女孩子们疯狂?
作为当事人的乔瑾舒的感受却截然不同。因为和他挨的太近,他的胸膛似乎就在眼前,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侵袭着她,她几乎能看到他胸毛上的汗珠,以及胸毛呈一条直线笔直往下。蔓延过他的腹部,肚脐,一直消失在他的柔道裤头处。
坦白说,那一刻带给乔瑾舒的“震撼”无法形容,当然这种震撼绝不可能是其他女孩子们的那种欣赏激动,而纯粹是一种震惊,当时她的脑海中翻来覆去的只有一句话:他身上还有哪里是没有毛的啊……
可就这么一晃神间,傅东临便抢得先机,抓住她的衣襟一个翻滚,将她压在了榻榻米上。他沉重的上身压在她身上,结实的双腿压住了她的腿,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完胜!
周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而乔瑾舒却瞪大了眼睛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因为她发现她的手不知怎么的竟然贴牢在他的胸膛上,可是因为他压着她的姿势,她一时半会又抽不回来。
“师兄”乔瑾舒尴尬地挣扎了几下。
却见他抬起头来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好似无底的黑洞,像是要将一切都吸引进去。那种目光,那种仿似能穿透一切的目光让乔瑾舒不敢直视,情不自禁间,乔瑾舒转开了脸。
“你走神了!”他低哑的声音似乎近在耳边。
没由来的,乔瑾舒的脸热起来。
好在傅东临马上放开她起了身。周围的喝彩声尖叫声经久不去。傅东临站在人群中,身材高大,衣襟微开,面容冷峻,好似天神一般的威武。
他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又拉乔瑾舒起来,接着被别的同学叫走。
乔瑾舒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手上还残留着他胸口毛发的柔软感,麻麻酥酥的,那一刻,乔瑾舒只觉自己的心都像是要长出毛来。
她因为这种恐怖感觉微微打了个寒噤,连忙转身去了洗手间,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洗手。
到了晚上,便是大家盼望着期待着的篝火大会了。
篝火大会的地点便是山庄后面的一大块空地。今晚弯月斜挂,星辰满天。周边全是山林,从林子里吹来清凉的夜风,给这美好的夜晚带来一丝别样的温柔。
篝火窜起一米高,将周围照亮,映红了每一个人的笑脸。篝火旁边可以烧烤,大家分散在四周,各种肉食海鲜蔬菜流水一般地送上来,可转瞬间便被这群蝗虫般的年轻人消灭干净。
两位社长搬来十几箱啤酒,任由大家畅饮,山庄提供了音响设备,青春的音乐飘扬在夜空中,大家喝酒,聊天,唱歌,跳舞,激情澎湃,热闹非凡,这沉静的山庄似乎都因此沸腾了!
这种场合谁也逃不过,乔瑾舒被逼着也喝了不少酒,不一会就觉得头晕目眩了,她对身边的陶陶说:“我去林子里走一走,吹吹风。”
陶陶圆圆脸被篝火染红,双眼带着醉意:“要不要我陪你!”
话音刚落,一名篮球社的男孩子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就要拖着陶陶去跳舞,陶陶吓得尖叫。周围有不少人起哄,还不等瑾舒回话,陶陶已经和那男孩子跳起舞来。
乔瑾舒笑了笑,又环视了一下,见秦牧和朋友们聊得正欢。便没去打扰他。自己一个人朝着林子里走去。
这里的树林大半是人工培育,也是山庄的风景之一,并不危险。
林子里的树木不算密集。抬起头来便能看到天空和星光,同学们的笑闹声似乎要模糊了一些,而那些虫鸣鸟语却逐渐清晰了起来。
乔瑾舒在林子里缓步而行,吹着夜风,听着鸟语,很是享受这一刻的宁静。那种晕眩的感觉似乎也好些了。
忽然身后传来细微的树枝断裂的声音,乔瑾舒紧张地回过头,“谁?是谁在那里?”
一道高大的黑影从暗处走过来,月光透过稀疏的枝桠投射在他身上。乔瑾舒很快瞧清了他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