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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抱着安安憋笑走在自己兄弟身边,手抱着一个遗传他父亲回放冷气的水儿头还顶着个时不时扭屁股的团子,最重要的是,团子不仅重!而且小*时不时会突然玩水枪。
在头上垫了个海绵,乔治彻底后悔了,为什么不学弗雷德的疯狂骚扰团子,这样团子绝对不会落在自己头上。想将团子赶下头却根本做不到,乔治的双手被团子用重力控制只能下移却不能上动,就算是弗雷德来帮忙也只是被团子扔远。
“团子,打个商量,我给你一包果味糖你到弗雷德头上去好吗?弗雷德不是经常逗你吗,去弗雷德头上待着,团子乖,快去。”
“阿布~”
漂亮的泡泡从团子口中吐出,扭扭屁股团子就待在乔治头上咯咯直笑。
“嘿~兄弟,忍忍吧。”
“亲爱的兄弟,那就请你闭上嘴,要笑也不要裂开嘴笑!”
弗雷德缩缩脖子,低头看着安安,“乔治,我们直接去找老蝙蝠吗?”
“弗雷德,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最好不要,你要记住,我们现在已经是全学期紧闭劳作犯了,把公主交给王子最多可能免去劳作,所以哥们,别想再给王子设一道关卡,我敢保证!”乔治手在水儿脖间一拉,伸出舌头头一歪差点将没防备的团子扔出去,“王子不但不给你免刑,还会直接判你死刑!”
“兄弟,什么时候你变胆小了?”
“弗雷德!这不是胆小这是成熟,你到底要经历什么事情才能明白?”
“明白什么?”弗雷德声音越来越大,他不明白自己的好兄弟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发火,“乔治,你到底怎么了?就只是开一个玩笑,为什么否决后还扯到我不成熟上面来?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还是说只是你自己胆小的,你是因为自己胆小被说穿而愤怒。”耸耸肩,弗雷德抱着安安跨步离开,留下乔治在原地。
乔治一定会追上来然后像自己道歉,这样自己就可以教训乔治一顿,然后他们又可以一起无所畏惧的恶作剧。弗雷德心底认定一定会是这样,所以到走廊转角处时他特意停下就等着乔治追上来,他相信世界上没有谁能比他和乔治更了解对方。心中酌定后弗雷德乐着捏起安安的小脸,完全不担心会有意外情况发生。
多年的相处让他对乔治有一种盲目的自信,没有谁能比他了解乔治,他说的一定就是对的。
然而事实却出乎弗雷德的想象,他在一开时抱着安安微扭动腰,口里对安安说乔治一定还有些放不下面子所以走得很慢,只要他们在等等乔治就会出现任何向他道歉。再然后他的腿有点酸,于是蹲下对安安说乔治一定是站在原地犹豫了一阵,过一会儿乔治就会出现。就这样,每当时间过去一分弗雷德心中的肯定就松动一分,由一定变为可能再变为也许,有着强烈不自信意味的词语代表着弗雷德内心的转变,一点点的,弗雷德终于忍不住伸出头去看转角外的乔治。
没人。
在丢下乔治独自走到转角处躲着的弗雷德发现外面再无乔治的身影,乔治没有如他所想的来找他,他肯定会来追自己的兄弟竟早已从另一条路离开。
这边,乔治带着水儿和团子直接冲向地窖,一路上还是有不少学生目瞪口呆的看着乔治的雷人造型。粉嫩又可爱的团子为乔治带来了不少麻烦,被团子含着小手东张西望的样子萌到的学姐们形成天然障碍,让乔治是寸步难行。
“乔治~这是你妈妈新生的宝宝?好可爱!”
“摆脱看清楚,乔治一家都是红发,根本不可能出现黑发的孩子,但是孩子的眼睛颜色好奇怪,为什么是金色和银色……”
“有什么好奇怪的,反正可爱就行!乔治,老实交代,这是不是你去拐骗来的?老实将孩子交出来我们我们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你!不然——嘿嘿,让你体会一次女性的母爱是多伟大!”
“就是就是!快交出来!”
嘈杂的声音表情兴奋的女生,乔治被逼得一步一步后退,到后面干脆的转头就跑。
带着一大堆女生做课外运动的乔治跑的是气喘吁吁,后面的女生们却是越来越兴奋。尖叫声彼此起伏,乔治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停下来会是这样。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乔治在心中哀叹,本就看着是星期天而且又是早晨,想着学生大多都在休息,为了避免麻烦他还特意挑选人少行的路,可这群女生就跟问道花粉的蜜蜂,不知从哪儿就冒出一大堆,乔治根本躲都躲不掉。
“冲啊!抓住乔治把他扒光吊在打人柳上!”
“交出宝宝饶你一命!”
后面女生越说越奇怪,听到女生们彪悍的宣言乔治哪敢停下,绕着霍格华兹转悠,上楼梯时乔治心中不停乞求楼梯别动,等到了另一层时又乞求楼梯赶快动。
可星期天的霍格华兹的楼梯就跟学生们一样,一放假就懒得动弹,任由乔治等人爬上爬下却硬是不动丝毫。
“额!”
转过一个过道时一只手猛地扯过乔治,脚下一个踉跄乔治冲入那人怀中,还没等乔治看清来人是谁却被猛地拉入一片黑暗的狭小墙壁中。慌张见乔治听见后方传来的嘈杂声,女生们大吼着他的名字,各种威胁犹如连珠炮弹接连不断。
“乔治,我们有大麻烦了。”
来人只是开口乔治就听出是谁了,像后退了一步将怀中的水儿放在肩上乔治无奈道,“弗雷德,的确麻烦大了,我可以想象当我们就算得到斯内普教授解除劳作但也不会好过,想得太简单了。”
“呼,看来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要被女生们围殴了,应该趁夜带小王子们去见王子,现在麻烦可大了。”黑暗中乔治看不到弗雷德表情,只是听他言语中所饱含的无奈也知道弗雷德表情和他都是极度郁闷。弗雷德突然拉住乔治的手走进一步低声在乔治耳边问道,“趁现在。乔治,告诉我,为什么你说我不成熟,为什么生气。”
“不,我没有生气。”
“乔治,我们是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了解对方——就算某人有些改变,可我还是清楚你的一些习惯,你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认真的讲话。”
“别说没有。”弗雷德抓紧乔治解释道,“你刚才没有和往常一样叫老蝙蝠或者刚刚的王子,而是斯内普教授。”
“没有,只是现在情况太紧张了,被吓到了。well,你也知道我们兄弟俩可从未被一大群女人追着,最多是几个…… ”
“能有救白杨时紧张?被数百个食死徒追时都未吓到,面对那个人时你也只是紧张对吧,既然如此你会以此被吓到。乔治,告诉我你到底生气什么?自从伤后好你就有点奇怪,明明有些十分有趣的恶作剧你却制止我去做,你到底怎么了?”
深吸一口气,弗雷德手捏住乔治的下颚,即使在黑暗中看不清乔治的脸和眼,可他依旧想让乔治对着他说话,用眼看着乔治,弗雷德声音中含着惶恐和痛苦,“告诉我,兄弟。”
“好吧。”乔治想也是时候让弗雷德明白他的担忧了,斟酌一下言辞后乔治尽量放缓自己的语调说道,“我们当初去救白杨是因为我们的自信,我们相信凭借我们发明出来的小东西可以让食死徒有些麻烦,反正我们也是魁地奇的正式球员。”
“当然,结果也正是如此不是吗?我们成功的阻扰了食死徒,给白杨他们争取到时间然后我们成功的逃离了马尔福庄园。”
“是,当然是。”
弗雷德不解的问,“那又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你,我,我们受伤在医务室躺着骨头都要散架了,你还记得庞博夫人说的话吗?”乔治深吸一口气,弗雷德感觉到自己钳住乔治的手上传来一丝颤抖,“只要伤口再深一点或者治疗时间再晚一点,我们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