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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子颐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的体质就是这样,只要发烧就是高烧,但来得快去得也快。”
何箴箴问道:“真的什么都不用弄吗?”
简子颐想了想,指指临墙的矮柜:“那里面有药箱,我记得可能还有几付退热贴。”
何箴箴取出急救箱,果然在里面找到一付退热贴。
她拿出来,替简子颐贴在额头。
然后,何箴箴忍着笑对简子颐说:“我去帮你倒点水喝。”
威严、冷漠的简子颐头上贴了退热贴的样子实在很破坏形象。
简子颐看她一眼:“你难道没有贴过这种东西?”
何箴箴慢吞吞道:“我贴起来比你好看多了。”
简子颐发了快一个星期的烧。时高时低,但最低也有三十八度五以上。开始,他还会处理一些公文或者指导何箴箴画图。
后来,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了。
简子颐不给何箴箴安排工作,何箴箴反而无所适从。
大约看出何箴箴的不自在,简子颐丢给她一本建筑方面的原文书籍,让她天天做读书笔记。
一直到七天后的傍晚,简子颐的体温才算真正退了热度。
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三十六度八的数字,何箴箴松口气:“总算退下来了。”
何箴箴熬了细腻黏滑的白米粥,端给简子颐:“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喝一点吧。”
简子颐接过粥,浓浓的大米香气扑面而来,他沙哑地道谢:“多谢。”连续的高烧,让他的嗓音仿佛被砂砾磨过一样。
何箴箴摇摇头:“不客气。”
等简子颐就着咸菜喝了大半碗粥,便吃不下去了。
何箴箴收拾好碗碟,取来纱布、药粉和酒精,替简子颐的肩膀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