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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还挺洒脱的背影都没留下一个,相弥抬起头的时候那人已经拐过几道弯离开了,她又没和柏之笙谈恋爱不至于跑出去追,一甩胳膊停下来站在那里没说什么,也撒开大步走了把惊蛰放在心里原本想要报警可是想一下凌晨干的事情,一个激灵想想算了,岂不是自讨苦吃,最好和这个群体离得远一点不要有任何接触,不然她这可就是栽了。
这一天拿着块儿手表相弥长吁短叹,虽然严格来说这个也不算是很贵但是对相弥这种小时候戴块儿两块钱的儿童电子表都开心俩星期的人来说简直是天价,藏着掖着不知往哪里塞去,塞在兜里总觉得要是后天拿不出来就像是遇见绑匪拿不出赎金偏偏还没有警察陪着一样没什么安全感,总觉得那个司机会撕票,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坏人。
徐若水一觉睡到了下午才起来还耽误了一节课,起来差点儿把相弥生撕了,相弥低头乖乖认错也没说晚上的风风雨雨,自己一个人打掉牙齿带血吞了什么都没说出口也不好说出口。
秉持着不拿徐若水一针一线的假冒原则相弥找了自己的钱包把钱还了回去,坚决贯彻落实欠钱不过百,过百明日还,明日还不起,年内卖身也要还的原则,徐若水问起惊蛰哪儿去了,相弥脑子里转得飞快,也许是早就想好了怎么扯谎,说让惊蛰去村里看鸭蛋去了,估计惊蛰有经验。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是闪过鸭蛋的画面可能最开始就是从去看鸭蛋的那天起,事情就一百八十度乾坤挪移,变成熊也好天降诸神也好,莫名其妙的劫道也好,都闯了进来。
因此她之后都没有再去过那个村子,和徐若水也说起来过坚决不再踏入那地方,徐若水听见这个理由也还算回事,埋怨了她怎么把小姑娘孤零零地派出去之后也没说什么,知道惊蛰做事让人放心,一起回学校去把这回事愉快地忘记。唯独相弥心头压着腌咸菜用的大石头,小小一块儿死沉死沉,喘不过气来感觉肚子里都是秘密,变成容易破的气球被吹了起来,一针就可以炸开把那些秘密公诸于众。
她感觉自己的处境不□□稳,四面八方暗潮汹涌。
叹一口气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是眼前发生的事情就暂且搁置下来好歹图一个痛快,柏之笙和她这样的人就不一样,她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没酒没裤衩都可以活得恣意的人,而柏之笙总是会思虑很多,考虑未来考虑下一分钟,哪怕明明知道下一分钟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可是她就是会去考虑,也会不停地过滤之前的事情。
所以她不停地思想相弥说过的内容,结果最后还是落到了相弥最后那句她自己都糊涂的栽赃上面。
当局者迷,相弥自己也不知道,那是她着了慌,看见柏之笙下意识地就怼她,自己脑子里这东西还一遍都不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柏之笙骑着自行车回家去,她新的灵感还没有画完,和画室老师请了假,得知自己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去画室,道了歉,心下却是想了想,知道了相弥所言非虚,更加肯定了不少,捶着自己的脑袋,难道真是她精神出问题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