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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沉。
萧涫静静走于外院的碎石小道上,思索着关于布料被退之事应该怎么处置,远在京城很多事都不能关手着理,那样的话有着诸多不变,正当她苦苦思索着,一道轻轻的叹息声传来。
若是一般的女子,此刻怕早已被吓到,毕竟是深夜,但萧涫却朝着叹息声走了过去,就见在不远处的亭外,一十一二岁的少年正坐在亭中朝着月亮哀声叹气,今晚的月亮很圆亦很美,少年却是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
少年正是二公子封墨,封墨长得跟封老爷很像,也是一派学子斯文之相,白面书生的模样使得他看起来比真正的年龄还要弱小,虽没有封荣的冷骏与气势,却也是个小美男子,可想日后成长,也将成为后院丫头们的目标了。
“二公子,你怎么了?”萧涫走近,这三年来,二公子母子可说深居简出,除了必要的一些日常,几乎很少看到他们出院子。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见到萧涫,他温和的问道,封墨说话总是缓缓的,但听着很让人舒服。
“小的正要去睡呢,那二公子呢?是在烦恼什么吗?”
“我想去京城入学,但娘亲不肯。”
“二公子想去京城入学吗?”萧涫有些讶异封墨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他可是连封府都极少迈出。
封墨点点头,肯定的道:“再过三个月就要开科举了,我想去京城私塾里念,一直在这里只能是井底之蛙。”
井底之蛙?确实啊,小镇虽好,但总是不比京城的开阔,萧涫轻轻一笑:“就算二夫人同意了,只怕大夫人也不会同意。”这一点,她心底也觉得奇怪,大夫人对二夫人的管束几乎是严苛的,这也是这三年来二夫人足不出院的原因,但对二公子却极为宠爱,甚至比起对封荣来还要宠爱,二公子每个月的膳食她都是严格把关的,甚至连交给她都不放心。
“大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我向上,她一定会同意的,我只担心我娘会多想,然后做错事。”说到最后一句,封墨的眼底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这一点,萧涫不知道说什么,封家后院说大不大,可很多事却用了极端的方式在解决。
封墨突然转了个话题:“你现在是大哥的侍妾了吗?”
“是。”萧涫淡淡一笑,随即愣了下,只因封墨突然凑近了她,近得二张脸之间只剩下一拳间距,这般近距离,他发现封墨的五官生得非常的精致,乌黑的眸瞳不若封荣那般透着薄凉,而是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芒。
很快,封墨就退开了,问道:“为什么大哥会看上你?”他看了这么近,也不觉得这个下人有这么好看啊。
原来是在看这个,萧涫淡淡道:“这个问题小的也一直在问。”
“嗯?你不喜欢做大哥的侍妾吗?”
这二公子的心思还真细腻呢,“小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是说,你一切随缘吗?”
萧涫愣了下,随即笑了,轻道:“二公子,夜深了,你还不去睡吗?”
“我这几天一直在好奇,大哥明明那么讨厌你,而且他也不喜欢力气大的女孩子,为什么独独收了你呢?”难得的,封墨的眼底对萧涫透着一丝好奇,他从小就崇拜大哥,大哥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喜欢,大哥讨厌的东西他也都讨厌,大哥喜欢的东西,他也一直努力在追赶,可是这个下人,他实在喜欢不起来,女孩子就该娇娇弱弱的啊。
“或许,大公子是一时的兴致吧。”
封墨点点头,也只能是这样的解释了:“很晚了,那我先回院子睡了,你也快回去吧。”
“是。”
直到看不到封墨的身影,萧涫才起身,不想刚站起,就听得一道薄凉的声音:“聊得可真愉快啊。”
萧涫怔了怔,转身,封荣竟然站在亭外,也不知道是何时来的。
“小的见过大公子。”
“孤男寡女,你可真不知道避讳啊。”封荣的星眸几乎是瞪着萧涫的。
“小的只是跟二公子聊了几句。”萧涫道。
“墨弟难道不是男的吗?还在这大深夜的。”
“那不也是你的弟弟吗?”
“弟弟也不行。”封荣冲口而出,一说完,看到萧涫静静的望着他的目光,封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寒着一张脸道:“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公子可一点也不在乎你。”
“是,小的也是这么想的。大公子若没别的什么事,小的就先退下了。”萧涫说着就转身离开。
封荣脸色阴沉得可怕,这大深夜,他就是想她了,不管怎么压制,这脚就像有意识般的朝她房里走去,不想她压根不在,他这脚就像到处找她,好不容易找到她,就见到她和墨弟在亭里有说有笑的。
“站住。”她竟敢真的就这么走了。
萧涫实在是有些累,却不得不转身:“大公子叫小的,还有什么事吗?”
封荣冰冷的脸僵了下,望着面前这个已经是他女人的可恶女人,想到她对他的冷淡,一时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身子想再碰到她的渴望,就算下身早已积蓄得让他发疼。
“大公子?”见封荣只着恨恨的瞪着她,萧涫在心中叹了口气:“大公子,今晚不是小的值夜……”
声音嘎然而止,只因封荣一手拥上了她的后颈,轻轻一拉,她便跌入了他的怀抱,随即他低下了头,覆盖住了她。
这一次,少年已有了经验,不像第一次那般凶猛粗鲁,而是循序渐进,诱导性的与她紧紧相缠。
萧涫身子僵硬,没有料到封荣会突然这样,想紧闭唇,又怕伤到了他,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不想反应,可他不停的与他纠缠,非得她给个反应不可,要不然誓不罢休,萧涫没办法,只得笨拙的学着回应。
不料这一行为,像是刺激了他,他对她的纠缠几乎让二人都快窒息,他才沿着她的秀颈转战下面。
“大公子,这里是外面。”傻瓜都知道这封荣接下来想做什么。
封荣的呼吸已变得很急促,“三天了,你身子好些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