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月林的位置并不远,准确的说,踏着飞行器很近,就在公寓的后面三千米处。
一路上不时遇见穿着黑色与蓝色圣曦校服的男学员,忽略掉他们惊艳的目光与不时传入耳边的惊叫叹息,玥凌疾速向着目的地驶去。
只要没有恶心猥琐,她对这些视线已经见怪不怪了,圣曦作为一个只招收C级以上的高阶异能者异能者或者天赋超高的异能学院,若说壁垒内部男女比为极端的万比一,那这总人数才百万不到的圣曦,女性多半不超过五十个.....
如此夸张的极端偏差数量,导致女性的地位实在太过让人珍视,而进入圣曦学习的人,除了毕业和出去执行任务,都是常年呆在这偌大的学院内,看见一个女性的几率和踩中大奖的几率差不多,令人惊奇也实属常理..
来到月林前,一片参天的繁茂树林占满整个视野,空气中丝丝残留的精神力在缓缓飘荡,玥凌走上前轻轻抚摸上树干,塑料般僵硬的触感让她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这种大面积的森林,在这个世上,多半已经找不到了。
抛开心底的失诺,敲敲手指上的空间戒指,一个盘子似的银色小飞碟出现在她手里。
轻轻按了按小飞碟中央的按钮,一圈金色的光芒立即以飞碟为中心,朝周边撒出,延伸到底面,金光笼罩着形成一块圆形的区域。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清理器,完全不需要她动手,小飞碟都能自觉清扫完。
正想着,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丝异动,玥凌微微偏头,给小飞碟设置好命令,便闪身悄悄向着异动的方向移去。
越来越深入月林,隐隐的哽咽气球声从层层叠叠的树木之后传来,
“求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求求你!”
哭叫着的男声,哽咽而卑微,
玥凌唇角微勾,突然想起自己曾今查过的资料,‘这片林子里打架斗殴、甚至杀人,被列为圣曦危险之地之一’,刚来就碰到这等事,她还真要好好看看热闹..........额,不过,覠璐迩说要维持月林秩序的要求,若有人在这欺辱人,她是不是应该‘颇显正义’的下去插一脚,维持维持月林所谓的秩序?
咦~正义侠士什么的,真是想想都足以让她起一层鸡皮疙瘩,先看看情况再说,不要不弄死人,她随他们闹....
闪身到一旁的参天的高大巨树上,借助繁茂的枝叶遮住自己的身影,轻轻扒开身前阻挡的枝桠,
只见四个穿着红色圣曦校服的人,正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一个身穿休闲便服的男子,
而他们身前,正瘫坐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他身上的校服已被撕的无比破烂,满身染血也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神情绝望的瘫坐在地上,一边不停的求饶,一边不停的向那个休闲便服的男子磕头。
呵~~经典的霸王欺辱小百姓的桥段,
玥凌饶有趣味的看着,精神丝悄无声息的散播开来,反馈的信息令她不禁一愣,
这几个红色校服的人居然都是A级阶段的异能者,而那个被众人供着的休闲服男子,居然是一个A级巅峰异能者.....那深红色的庞大精神力,在她的‘视界’里异常扎眼.....
因为藏身的视角不对,她只能看到便服男子的背影和一头漂亮至极的及肩橙色头发,
此时他微微偏着头,修长的身躯好似站不端正般微微倾斜着,浑身带着股莫名颓废气质..
正打量着,传来一道优雅中带着点点张狂一切嚣张的微哑男声.,缓缓从他的身上传来.
“啧啧,瞧你这狗一样的样子,真是倒胃口..”
轻飘飘的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轻蔑与鄙夷,就像他正对着世上最肮脏弱小的生物。
围着他的男生们见他开口,也纷纷嚣张无比的附和道..
“就是,臭水沟里的变异恶心的老鼠。”
“什么臭水沟,这种人,简直就是千年前的那什么来着?蟑螂,哦,对,就是,恶心无比的蟑螂,只配生活在阴暗恶心的贱民堆,可偏要跑到我们圣曦来,啧啧。”
“不长眼的跑到圣曦来,也就算了,你还要用你肮脏低贱的身体来不长眼的挡我们贝诺斯少爷的路,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红色校服男生们神情及其放肆的围着那瘫坐的黑衣学员,他们满脸讥笑着一边发出讥讽刺耳的讥笑声,一边小心翼翼的讨好着那懒散的站在中间的便衣男子,而那便服男说了最开始的两句话后,便不再开口,从她的方向看去,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任由周围人借着他的威风辱骂...
不过,贝诺斯?微微蹙眉,这个姓氏,很熟悉啊,如果她没记错,她的龙脉班同学里,也有一个姓贝诺斯,而且是四大超级贵族家族之一的贝诺斯家族的二少爷
这个颓废又霸王的男人,难道是她同学?
瘫在地上黑色校服学员,被这一顿讥讽的涨红了脸颊,他死死盯着自己扣进泥土流着鲜血的双手,眼底缓缓漫延出一种恨意,听着周围越来越高声的讥笑,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紧紧的盯着他的神情,就在玥凌以为他要奋起反抗时,这个黑衣男却再次埋下头,垂落在额前的头发掩住了他眼底的恨意,继续卑微而毫无尊严的磕头求饶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贝诺斯少爷。”
“啧啧,真是恶心。”休闲便服的男子再次淡淡开口,虽然看不到他的正面,但从他微微高抬的头颅,玥凌猜他此时,肯定在用眼角蔑视的看着匍匐在他脚下的人。
周围的人再次高声讥笑起来,那个跪着的身影却浑身颤抖着把头埋的更低....
半晌,就在跪着的那人都快把头磕破的时候,头顶轻飘飘的再次飘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