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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阎女令刚从茧状的被子里露出脑袋,就看到了顶着熊猫眼,呆萌地盯着她的阎木木。
“你在这坐了一晚上?!”阎女令黑发蓬松凌乱,少有地可爱。
阎木木的表情有些局促,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阎女令半垂着眼皮瞅着阎木木:“我看起来怎么样?”
“很精神。”阎木木开心道。
“所以……你可以回去补眠了。”阎女令裹着厚实的被子,臃肿地晃去了浴室……
近半小时后。
阎女令穿着睡裙赤脚蹲在地上,俯视着蜷缩在地毯上熟睡的阎木木。
对方带着孩子气的睡颜有些苍白,似乎很累的样子。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传了过来。
阎女令站起来走到了床边,将另一床被子拎起来丢在了地上,将阎木木整个地罩了进去,然后,她便拿着手机走去了最远的窗边。
“喂。”按下接听键,阎女令轻声道。
“早上好,女令XI,我是黄灿盛。”手机内传来的声音很精神。
阎女令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是声音却显得很轻快:“奈,你好……不过OUBA一大早是有什么事吗?”
“我说时间太早了吧……”电话里隐隐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阎女令闻言问道:“一宇OUBA也在旁边吗?”
“哇,好神奇啊,你已经记得一宇哥的声音了吗?”黄灿盛的笑声里有些促狭的味道。
“……”真能扯,凭她的记忆力,不记得才有鬼……
这时电话换了丁一宇:“女令XI,早上好。”
听着对方有些紧张的声音,阎女令收敛起了自己的恶趣味,中规中矩道:“早上好,一宇OUBA。”
“那个……我跟灿盛、还有尼坤要一起训练羽毛球,嗯,女令XI要一起来吗?”可怜丁一宇最后一句几乎都带上了视死如归的气势……
“……好啊,请告诉我时间和地点。”阎女令黑线,明明是拍摄需要,非搞得跟约会申请一样,是得多内向啊。
“女女要出去吗?”阎女令刚挂掉电话,就觉腰间一紧,耳侧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气息。
阎女令感受着背后渐渐清晰的热度,笑得异常危险:“木头,还没睡醒吗?”刚刚那一瞬间,她差点就要动手了!
木头隐匿、追踪的能力是他们阎家五代中最强的,她只有两种情况下,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接近,一是任务执行中,二,就是他半睡半醒的时候。
也就是说,长久训练的本能,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了。
“啊……好凉。”阎木木后知后觉地松开阎女令,朦胧的睡眼中带着润泽的水汽:“女女真是的,头发已经把睡衣湿透了啊,会感冒的!”
阎女令看了眼已经半透的肩膀,啧……真跟没穿一样。
“呶,毛巾。”阎木木在消毒柜取出白色的大毛巾,递给了阎女令。
“唉?很少见嘛,不帮我擦了?”阎女令一副懒得动手的样子。
阎木木视线盯着地面,声音有些黯哑:“嗯……我先去洗漱一下,等下我要跟你一起出门。”
阎女令一愣,还没回答,阎木木就已经闪了个没影。
真是的,她是去拍摄……嘛,虽然是简单的拍个样子再剪辑成每天训练的假象,但是木头去了,自己要怎么介绍他?……
一个小时后,清潭洞体育馆门口,穿着简单运动服的阎女令领着笑得牙见眼不见阎木木走了进去。
也就是说,阎女令最后还是没能拗过阎木木那只牛皮糖。
“大家,早上好。”阎女令一进羽毛球场就见到了正对着她挥手的丁一宇、尼坤,以及黄灿盛三人。
阎木木也跟了过去,然后眼巴巴地看着阎女令。
忍住扶额的冲动,阎女令微笑着介绍阎木木道:“这个是我住在韩国的亲戚,我们目前在一个公司里……不介意他过来帮我打杂吧?”
“呃,当然没有关系。”尼坤黑线道,那个被咬得有些重的“打杂”二字中,似乎饱含怨念啊……
“你好,我叫丁一宇。”丁一宇礼貌地躬身问好。
“崔宇哲。”阎木木露出八颗牙齿:“韩籍天朝人。”才怪……
又是一阵寒暄过后,阎女令他们四名“参赛选手”决定下场进行组队练习。
阎木木拎着网球包放在长凳上,将羽毛球拍递给了阎女令。
只是,四人刚准备开始,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阵异常的骚动。
“大发,他们不是我们周三要对战的队伍吗?”黄灿盛收敛了点声音,看着门口出现的一群年轻人兴奋道:“这样就能收集对手的情报了!哥真是聪明,还真遇上了呐。”黄灿盛对着丁一宇竖了竖大拇指。
丁一宇有些不好意思道:“因为这里是清潭洞最大的体育场,所以我觉得他们来这里练习的可能性会高一点。”
阎女令的视线远远地和阎清雅投来的眼光碰在了一起,那个家伙根本就是故意来的吧,以他强大的情报力,小小的首尔应该很早之前就被他的“蛛网”给星罗棋布了。
阎木木也站了起来,走到了阎女令的旁边。
“女女。”阎木木的表情少有的凝重:“阎帮的五代和‘那边’的玄字辈精英都来韩国了……”
阎女令眼神微暗,轻声道:“不用在意,他们也到修行期了,互不相干就好……不过,这次的比赛,变得有趣了啊~。”
阎木木眉头抽搐,什么有趣啊……完全是显然的结果好不好?
“他们!是不是正向我们这么过来啊?”黄灿盛看着前方越走越近的十个年轻人,感觉有些微妙,这些人的气场真的很强,样貌也丝毫不输他们这些艺人,让人不自主地气弱……
“阎女令……XI,果然像电视上一样漂亮呢。”大步走来的阎清雅直接伸手勾上了阎女令的下巴,玩世不恭的笑脸非常欠扁。
只是在尼坤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米八五的那个男人就被阎女令轰然放倒在了地板上。
阎女令幽深的眼眸下沉,俯视着地上的人,语速缓慢道:“啊……抱歉,这位选手,我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
“清潭洞选手”中唯一一个女孩轻笑了一声,摇头道:“哎呀,看来的确滑得很厉害呐。”
阎清雅盘腿坐在地上,用中文苦笑道:“哎呀真是疯了,被揍了还能这么开心的,恐怕就只有我一个了吧。”
“那个……你还好吧?”尼坤看了下那边的摄像机,只觉一阵头疼,这都是什么状况啊?
阎清雅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没事,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
“哈……”黄灿盛还没从“兔子摔虎”的冲击中醒过神来。
丁一宇则是脸色发白地看着不远处的那群年轻人,那样的气息,他一点都不觉得陌生,他们和阎女令,是一样的存在!
第一次,他被迫正视了他与阎女令之间的鸿沟,还真是,令人绝望的距离……
“啊……抱歉,我都忘了那边还有两台摄像机是过来拍摄我们的练习情况的。”阎清雅苦恼道:“我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