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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天下官员都担心自家后宅出事,潜移默化之间,也会自觉减少纳妾的数量,除非他不想当官了!
陈守纪悲痛了一阵子,终究还是默许了儿子陈中南的选择:“你带他来吧!”
韩小满跟古道两人再次快速赶回泽州山寨,韩小满事先让陈守跟陈安南有所准备,自己还要回临汾家中一趟。
当端木靖得到韩小满的回到临汾的消息时候,韩小满早就又离开了临汾,韩小满在临汾的家里,根本没有功夫耽误,拿了东西就走人,去泽州府找到卫生司的金玉树。
“这个灵芝,是我去年带着旺财在嵩山深处意外找到的,当时我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猎物,所以就拿了一点点出来给姚大夫看看的。
姚大夫当时就认出来这个东西,还用这个东西,屡次救了我的家人,只是太子那一次来的时候,我担心太子的病一直不好的话,梅妃会在宁阳危害被强行请去的大夫,其中包括姚大夫。
所以,当时我拿了一些出来,但我对姚大夫说了这是最后的药材了。
今天,我要劝服晋中省布政使大人归降与我,我需要你帮我,用这个将布政使陈大人的儿媳妇,绝症治好,只是灵芝的事,还希望你不要外传了,我跟陈守纪说的理由是,你是神医。”
金玉树呆滞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主子的意思。主子让自己拿着她的灵芝去救人,但不能跟任何人说,灵芝这回事,自己这个神医,得将治好人的名头扛下来。
金玉树俊秀的面容忽然灿烂一笑:“既然我是神医,自然应该有神药,这个算都是微臣的了!”
这一下,可就轮到韩小满傻眼了,金玉树从自己手里将灵芝拿去的不要太利索?自己还没有问他,需要多少呢?
自己为了怕不够,还特意多弄的一点,卧槽,全便宜这货了!
韩小满再一想到上次这货,为了弄牛黄,对着那些死的野牛虎视眈眈,也是无话可说了,下次若是再有好东西,绝不能都在他面前亮出来,不然这货怕是能动手抢?
这一次,韩小满没有带古道一起,呼延庭等人,也不担心主子了,不仅仅因为主子的高深武功,主子的神驾速度,中元已经亲自带人埋伏在晋中府各处了。
中元将这么多人安排在晋中府,不仅仅保护主子,打听情报,更是为了确保,布政使一家人的安全,确保布政使顺利归降主子。
事先有了思想准备的陈中南,跟着韩小满一起出发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安的,自己见了亲爹亲娘,要怎么做才是最好?
对主子好,对爹好,也不至于伤了丢失多年自己的亲生父母?
“安南,不要多想,你这个时候,不代表我们大同,只是你自己,你想怎么做,都是你自己私事。
但离开陈大人之后,你就是我的官员了,不得参杂着私情,影响大局。去了之后,没人的时候给陈大人磕个头,叫声大伯吧!”
韩小满见陈安南出了寨子,总是不安的瞥向自己,期望自己给他什么明示似的。
既然这样,那就按过继算吧,总归还是亲人!不然能怎么办?
安南明显的不愿意离开陈守,这对自己来说,其实是好事,毕竟陈守纪能不能归降,现在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再说了自己离开陈守纪之前,事先就做了说明,想来也应该有所准备。
韩小满避开金玉树,轻轻嘱咐过陈安南之后,就运功吼了起来。
不一会,小白白小灰灰两人就飞奔过来了,这段时间里,两人就在这片领域巡视,没敢离开太远,怕主子需要的时候,赶不回来。
陈安南跟金玉树两个都是见过小白白小灰灰的,当下见了倒也没有惊慌。坐骑安排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纠结的,自然是陈安南跟金玉树两人共骑一个,韩小满单独骑一个,旺财小雪自然还是跟着一起跑。
此时的陈守纪早已望眼欲穿,心焦不已,陈守纪到不是对韩小满带来神医充满希望,毕竟自己连御医都请了好几位,都束手无策,自己不敢再做奢望。
但儿子要回家的事,却是真的,千真万确的,韩小满虽然是女子,但能瞬间站稳两府,可见就不是一般女人,应该说韩小满是比男人更为本事。
所以,她若想成大事,绝不会跟自己做任何的敷衍,相信她不出几日,一定会带着儿子来见自己的。
“大人,小乔小姐求见!”志远终于带来了陈守纪想要的消息。
“快,快带到书房来,快去!还有,从现在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否则,家法伺候!”
陈守纪真恨不得亲自跑出去看看儿子,但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是不能操之过急,叫人看出来什么,毕竟府院大了,难免会有几个不开眼的,还是谨慎为重。
陈守纪在见到韩小满带着两个年轻人过来的时候,一眼就认出来自己的儿子,儿子的模样,跟他大哥有七分相似。
看着儿子满脸正气的面容,强劲有力的脚步,陈守纪忽然间有些感谢自己的庶弟,将儿子教导的很好。
儿子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正直有为的年轻人,还有儿子那充满力量的身躯,必定是跟着庶弟一起在外面习武了,不然也不会掌管韩小满卫兵的军务。
“陈大人,这是神医金大夫,这是安南。这一次过来,主要是救大嫂,还请大人,现在就安排我跟金大夫过去吧,安南,你在这等我们回来!”
韩小满明白陈守纪此时的心情,怕是恨不得自己等人都不见了才好吧?
“志远,带小乔去老夫人那边!再安排人将大公子叫回来!”
让中厚也回来,回来看看她的妻子就医,也看看他的亲弟弟。
陈安南看着眼前的陈大人,满心酸涩,想到主子提议自己的,便对着眼前的亲生爹,跪拜下来。
“大伯,对不起!”
陈安南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不得不叫出大伯来,但叫了之后,陈安南便不敢抬头看自己亲生爹一眼,就这样伏跪在地上,等着他答应自己。
陈安南的这一声大伯,生生将陈守纪打击的倒退几步,心,生疼生疼!
不知不觉间,陈守纪已经是老泪纵横,只能呆呆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不知道该不该搀扶他起来。
大伯?他叫自己大伯?自己是你亲爹啊!你怎么能叫自己大伯?
对不起?他被陈守偷抢离开家的时候,才多大,还在襁褓之中啊?何须他替陈守道歉?他凭什么替陈守道歉?
陈安南伏跪在地上,听不到亲爹的声音,便一直伏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是怎么告诉你的?”陈守纪颓废的坐在地上,沙哑的问着儿子。
“大伯,长辈们的恩怨,孩儿不想分出对错。孩儿记事的时候,是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将我拉扯大。
爹教我读书,教我习武,教我做人的道理,在我调皮的时候,爹只是吼叫我,从不打我,哪怕是教我习武,也不愿意打我一下。
可若是旁人欺负了我,爹就会跟人拼命,谁敢说我是没有娘的孩子,爹也跟人拼命。
爹虽然一个人带着我,可我从小没有吃过苦头,吃的好,住的好,穿的也好,爹将他的一辈子,都奉献给了我,爹,他只有我一个儿子,只有我一个!
大伯,你有妻子陪伴,而儿女孝敬,连孙子孙女都有了,而爹,他只有我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