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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此不疲。
他戴上耳机，传来凌潇潇清晰的声音：“小白，你都知道了？”
程岳白随口嗯了一声，问她：“知道什么？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感冒了？”
凌潇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
程岳白一怔，也不再扔鸽子食了，往后一靠，倚在长凳的靠背上，微微半合了眼睛：“有心事啊姐姐，告诉我呗。”
“你早就知道我和魏北扬之间的事情了吧。”
“你觉得能瞒得住我？用我的人办事。”程岳白笑了一声，“他不领情吧，还是他父母不领情？”
凌潇潇反而拿不准他的想法了。离开程岳白半年多，她已经逐渐不能理解他的心情。
或者是……她一直都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是她只能沉默。
程岳白道：“早就告诉你，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你分，当时你还跟我犟。现在吃到苦果了，回来找我疗伤啊？”
凌潇潇咬着下唇，说：“我没那么脆弱。”
“那你自己解决咯，给我打什么电话？”
程岳白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也愣了下。这话，说起来像是有点儿醋味似的。
他心里居然产生了几许忐忑，怕凌潇潇听出来。
凌潇潇当然没有意识到他语气的变化，她现在被其他的事情牢牢黏住心神，只是小声道：“好吧，那先不聊了。”
程岳白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机，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