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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的视线，君沐风又倒了一杯红酒，对着他举了举杯：“来，尝尝这红酒，味道还不错。”
君沐阳走上前去，接过那红酒来，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他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个从小到大对他保护宠爱的大哥，忍不住抿了抿唇，神情复杂无比。
君沐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君沐阳站在那里，双手不觉握成拳，牙齿咬得紧紧的，良久，才道：“大哥，我有话想问你。”
君沐风看一眼他的神情，脸上闪过一丝凛冽，却很快恢复了正常：“有什么要问还学会拐弯抹角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怎么？那个方建新说什么了？”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并且示意君沐阳也坐下。
“没有。”君沐阳看了一眼旁边的王荆，王荆立即看了自家大少一眼，得到示意之后，转身出门。
君沐阳在君沐风对面坐下来，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问道：“大哥，我就问一句……”
双手死死握紧了，似乎是憋足了气，君沐阳这才把后面的话问出来：“当年小羽的事情，是不是你……？”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呼吸声。
君沐风没有回答，君沐阳也没有说话。
他看着自家大哥那修长的手指端着红酒杯微微一顿，看着那个宛若雕塑般的俊美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轻轻摇晃着那红酒，脸上的神情却是紧绷着。
他在等，等大哥的一个回答。
良久，君沐风轻轻喝了一口红酒，这才抬眼看着他，问道：“方建新说的？”
“不是，”君沐阳道：“他死了，我动的手。”
最后四个字，显然让君沐风有些意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