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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真的笑了。
只是，禁法却无法停止了。
到了此刻，禁法已经自动运行，抽取完我身体中的灵力之后，又开始抽取我的其他力量。
我感觉自己慢慢变得眩晕，并且，有种很虚弱的感觉。
我惊异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禁法，似乎力量不足，又开始吸收我的精神力和生命力！
生命力和精神力！
不愧是禁法。
我苦涩地笑了一下，也不试图停止禁法，而是努力控制着禁法的力量，尽量不让这力量波及帝北冥。
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再遭受我的无意中攻击，肯定没法支撑的。
“七七，怎么回事，你快停下！”
刚刚还冷酷着一张脸的帝北冥，终究还是露出焦急的神色，身体摇晃着向我走来，一边走，一边试图阻止我的动作。
我深深地看他一眼，勉强地摇了一下头。
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只能继续走下去。
哪怕前路是灰飞烟灭，人死魂消，也必须继续走下去了。
好在，可以救下他。
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帝北冥，沐彦泓为什么会出现我并不清楚，但是明显所有人都觉得原因在沐七夏。我没有她的记忆，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我希望，现在我所做的一切，能够抵消之前的事情。
求你，不要恨我！
我深深地看着他，眼底的泪还没等流下来，就已经被眼眶灼干。
我用力地咬着嘴唇，猛然对着帝北冥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