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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啊！”
墨小碗玻璃心碎了一地。
“一辈子太短了，小碗。”
轩辕辰嘴角舒展开来，笑意如初升的阳光一样，一点一点攀爬到脸上。
“这辈子，还要下辈子。”
“你越来越坏了，轩辕…大锅锅…”
墨小碗像小猫咪一样往他怀里蹭：“大坏蛋，你要了我二辈子，我能不能再加一辈子，我还要下下辈子……”
“和你一起看日出。”
只是看日出吗？
轩辕辰眼里有些小失落。
不过，他和小碗别离，再重逢的情景，的确像是当初在山顶抽的签上所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对于佛，对于未知的存在，他突然心里升起了一股信仰。
“小碗，我们一起去佛堂上柱香吧！”
一起虔诚跪在佛前，上了一柱香。
还是同样的怀景，他和她一起身，那个眯缝着眼睛的老和尚睁开眼。
“两位施主，抽个签吧？”
“好啊！”
这次墨小碗和轩辕辰异口同声，老和尚摇啊摇啊，摇了半天，拣起掉落在地上那支签，喃喃念出声。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多谢住持大人！”
轩辕辰取出一张面额不小的银票，放在签桶旁：“懂了！心中无路，便无路；心中有路，看似无路可行，实则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