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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从惊震中醒了过来。
更令人无语的是，鸟儿飞走时，还落了一坨鸟屎在水幻歌桌前，溅了少许在她身上。
上次被墨小碗泼了一身汤汁，她还洗了一天。
白衣上沾了鸟屎，有洁癖的她怎么受得了？
几个婢女夸张的用帕子使着劲儿在给她擦拭，场面不要太搞笑，幸好众人的目光久久不愿意从申屠灵身上移开，她才没有出尽洋相。
水幻歌这个女人讨厌死了，墨小碗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用手轻轻戳了戳千贵妃的后背。
顺着墨小碗的指示，千贵妃将目光从申屠灵身上移到水幻歌身上，大喜过望。
她突然语声清朗问：“水家小姐怎么了？”
水幻歌忍着一身的不自在，瞥了凝儿一眼，稳住心神。
“贵妃娘娘，衣裳沾了水。”
千贵妃笑得意味深长：“是吗？”
“好臭，好臭！”
简凝离水幻歌最近，闻到臭味，看到了水幻歌桌子上没来得及清除的鸟屎。
“水姐姐，鸟儿在你身上拉过鸟屎了？”
太子欧阳旭嫌恶的扫她一眼，水幻歌功力再好，也气得脸都憋红了。
她心里想着申屠灵这个妖女一定是故意的，既然她能召唤百鸟，也一定能使唤百鸟。
为什么别人桌上没有？
偏要跟她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