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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洛不敢吭声了,一直在旁边为太后斟酒。
这梨花酿果然后劲很足,太后多喝了几杯,有些头晕目眩。
今儿赏荷宴请了宫外仙乐坊的舞伎和伶人表演,这股热闹劲怕是要闹到日暮西钭,饮宴过后,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结伴同行,去湖堤长廊赏荷花。
“冷洛,哀家喝上头了,找个僻静清雅的地方,让哀家歇歇。”
“太后,幽荷居清静,倚在窗口,还能看到满湖的荷花。”
冷洛扶着她:“太后,那是个清静的所在。”
“好,那就幽荷居。”
这幽荷居果然是个清静的所在。
倚在窗口,满湖的荷花尽收眼底,接天连叶无穷碧,碧翠的荷叶间,大朵大朵或红或白的荷花,或是含苞欲放,或是展开花瓣争奇斗雅。
太后喝了几杯酒,酒劲上来,感觉浑身燥热,一进了这个幽荷居,清风从窗口吹进来,凉爽得很。
“哀家在此处歇歇。”
冷洛问:“幽荷居风大,太后盖个衣裳吧!”
“今年的梨花酿后劲儿大,哀家浑身燥热得很。”
太后推了冷洛一把:“怕哪个不长眼的世家公子闯进来扰了哀家清静,你去院门口守着就是。”
冷洛扶着太后躺下后,果然倚在院门口守着。
太后先是在清凉的床榻上躺了一会,那席子很凉,一开始躺下去,浑身舒适得很。
可不过一会儿,那股燥热劲上来,太后将衣襟的扣子解了,又将裙摆掀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让窗口的凉风吹在裸、露的肌肤上,总算又凉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