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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歌眼神冰冷，“陆景琛，你知不知道人鱼是怎么在人类世界保护自己的？”
陆景琛全身发凉，一种恐惧紧紧攥住他，冷汗从他的脊背涔涔渗出。
“我会消除你全部的记忆。”
“不，不要……”陆景琛脸色煞白。
很快他的眼前有混沌飞闪的斑点，他的四肢冰凉颤抖，耳膜轰轰地巨响，脑海中竟是血海般的一片，零零碎碎的片段飞快闪过。
终于，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
陆景琛闭上了眼睛，身子无意识地往后倒去。
保镖们一拥而上，将陆景琛扶住，他的秘书却死死的盯着顾清歌，发号施令道，“快，把这个女人抓住！”
顾清歌一脚便踢向了冲过来的人，闪电般的解决掉这些保镖，走过去拎起秘书的衣领。
“女侠饶命！”秘书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上次在浴室里拍的那些照片呢？”
秘书哆哆嗦嗦的说，“还没洗出来，全都在相机里……”
“相机在哪儿？”她继续逼问着。
“在，在车里。”秘书的视线落在路边停靠的那辆车里。
顾清歌冷冷一笑，“你最好别骗我，不然……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她压着秘书走向那辆车，相机就放在副驾驶的隔板里，删除这些照片之后，顾清歌也顺便消除了他的记忆。
唯独，她却算漏了一个人。
*
陆氏集团外面，人潮涌动，几十个保安维持秩序，将记者们拦到黄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