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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在了原地。
阿娘说。
不在乎,就不会心痛,可她介意他和别人一样信了那些侍女闲暇编制的一派胡言。
阿娘说。
不在乎,就不会咬牙切齿,可她介意他嘴里那句贱不贱。
阿娘说。
不在乎,就不会嫉妒,可她介意他那样把桃鲤护在怀里,自己却来指着她骂。
原来哪怕就是一个,她通通都做不到。
那么多年里。
为了他,一日又一日地坚持他终有一天会起了待她好的心思。
为了他,那夜做着傻瓜一样的行为,连发烧的三醉墨都没起身为他去叫来妖精界御医,而是坐在案桌后批阅奏折,为四处堆积的难民拨款。
哪怕那根本底子烂透了,哪怕那根本是徒做无用功。
她的所作所为就像是个小丑一样,所以他也能用那种泰然的态度告诉她:“给难民拨款……别逗了,你花艳罄没有那么好心。”
美眸里酸胀得厉害,她仰起头眨干净,绕过一直看热闹的一板一眼,方才停下了脚步,却是咧嘴笑了,尽管有些惨淡:“你不是说他会紧张我吗?”
听她的声音比狼哀嚎还难听,一板一眼想了想,道:“女帝您还是别笑了,怪渗人的……”
还不如哭呢。
他暗暗嘀咕。
“你不是说他会紧张我吗?”她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只是执着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