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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堰爵俊美异常的表情此时带着狂风暴雨般之前的宁静。
一旁的流年明月也是表情看着灰蒙，等待着他的回复。
满地的黑暗神殿士兵的尸体，红霞岭大战过后的满目疮痍。
而灰蒙还有那些神殿的士兵们却毫发无损。可想而知，这场战争在他们到来的时候就要已经结束了。
历堰爵的目光锁定在灰蒙的身上，最后又落到了趴在地上浑身是伤的艾怜九身上。声音冰凉的道：“她呢？”
这两个字，其实已经费劲了他全身的力气。
艾怜九的身影一抖，在看到历堰爵出现的时候不可置信，但是却又不敢去看历堰爵的眼睛便垂下了头去。
神帝如此信任他让她照顾帝后。
可是，她却辜负了神帝的信任。
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见到神帝。
“她呢？我最后再说一遍。”历堰爵的声音低沉，仿佛是带着冰凌绝境最后一丝希望般，冷漠却又透着肃杀。他是目光是看着艾怜九的，想让她告诉他，事实和希望。
艾怜九这是第一次，没有向神帝行礼。
也神识呆愣，没有反应。
“神帝。”终于，灰蒙率先跪了下来。
后面的士兵们也才反应了过来，全部跪倒：“神帝。”
实在是，此时的所有人都无法告诉神帝这件事情。
还是旁边的流年明月克制着冷静看着灰蒙道：“灰蒙将军，你……来说！”
他也不敢相信，云蓝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