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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再一次将手机送过来，在他的手机屏幕上，同样显示着甘瑗与摩西的那条绯闻。
视线落在二人一起吃饭的合影，摩西的眉立刻皱紧。
“照片是哪来的？！”
当时，他包下整间餐厅，并且让助理清过场，这张照片究竟是哪儿来的呢？
“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助理道。
“还有发布消息的人。”摩西语气冰冷，“一起带来给我！”
“是，先生。”助理应。
摩西轻吸口气，重新回到会议室，在主位上坐下。
“继续。”
财务部总监立刻坐直身子，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报告，摩西微侧着身子，倾听着他的声音，眼角余光捕捉到窗外的那座大楼，他微微侧目。
大楼与他所在的大厦一路之隔，楼体一侧挂着耀眼的金色标识——正是刚刚皇甫玦向他说过的“帝国大厦”。
财务部总监从手中的表格上抬起脸，“总裁，这就是今年第一季节的财政情况，您看，有什么问题吗？”
“把文件整理好交给我。”摩西离椅起身，“散会！”
……
……
半小时之后，帝国大厦顶楼天台。
除了专门上楼来为皇甫玦服务的经理之外，整座天台已经全部清场，靠近水池的桌边，皇甫玦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在他面前，放着经理刚刚送过来的热咖啡。
桌上，还有一杯咖啡，放在对面，袅袅地升腾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