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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原来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冷小野这一句话，透着十足的底气。
在她之前，A国从来没有哪一位王后出自平民，她是第一个。
在她之前，A国从来没有哪一位王后是东方人，她也是第一个。
……
在她成为王后之后，她相继修正了许多关于女性法案的提议，打破无数的规则，她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她也不希望她的子孙是那样的人。
不破不立。
冷小野也希望甘瑗与这个孩子的加入，能够为皇族为这个国家带来一股新鲜的血液。
“当然。”她轻轻转着勺子，将牛奶与茶水搅在一处，“打破规则的过程并不容易。”
以甘瑗的身份想要真正地得到所有人的认可，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甘瑗当然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轻轻点头。
“我知道。”
冷小野笑了笑。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我听说，小棠喜欢画画？”
她迅速转移话题，点到这止，剩下的话冷小野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