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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赫连佑的视线太过灼热了，站在人群中的莫凡烟眉头微微一簇微微侧头，入眼的便是端着两杯酒水朝她走来的赫连佑，眸色中划过一抹不喜。
“烟儿，听说你今天最后把那只追风呼雷豹契约了，恭喜！”
赫连佑将其中一只酒杯递给莫凡烟，语气中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喜悦。
莫凡烟今天不止一次听见了“恭喜”这二字，但这一声却是让她觉得最难听的一次，伸手接过酒杯，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承蒙殿下吉言。”
“哪里的话。”
赫连佑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莫凡烟的面部表情之上，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手中的酒杯。
“怎么了？”
莫凡烟嘴角带笑地看着他。
“没什么！”赫连佑心中一跳，三两下喝光了杯中的酒，漫不经心地道，“我许久没有与凡烟一起喝过酒了，今日这酒你会喝的，对吧？”
“恩？很久没有一起和我喝过酒？”莫凡烟抬头，看向赫连佑的双目道，“难道不应该是你每次都拒绝与我喝酒吗？”
以前的莫凡烟经常与赫连佑敬酒，不过赫连佑屡次拒绝罢了。
赫连佑尴尬一笑，随后连连摇头道，“没有的事！凡烟，你当时还小，我只是料想你不应该喝酒，所以才……”
“当时还小？”
莫凡烟仿佛听见了笑话一般，嘴角的弧度放大，视线盯着酒杯里的酒水，一眨不眨地看了数秒，澄澈而又干净的酒面，倒映出她宛若黑曜石般深邃的双目。
赫连佑内心有些紧张，莫凡烟的表情实在太过诡异，虽然她没有做出任何神色，但犯事的人内心总有一种心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