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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凡烟定定地站在原地。
而白珠的双眸则是迸发出一抹精光，白皙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陷入了肉里……
终于要报仇了吗？
白珠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却觉得内心极为痛苦。
为什么她当初要放弃自己……？
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莫凡烟不动，只是从她的目光中看见了一抹痛苦与挣扎。
她嫣红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就这样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儿畏惧与害怕……
原来，白珠对她不是没有任何感情了。
至少在纠结与挣扎，不是么？
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吧……
哪怕她仍旧记得以前的一点一滴，但后者却对她恨之入骨。
但白珠，真的会对她不死不休吗？
正在这么想着。
白珠的双眸中就荡漾起了一抹幽深的寒芒，她手心蓦地一挥，竟然召唤出一把闪烁着锋芒的利剑！
莫凡烟瞬间就认了出来。
这是一把下品玄器，剑锋极为厉害。
如果不相信挨上了几下，哪怕再厉害的丹药也无济于事！
她漆黑的双眸微眯，清冷的瞳孔中闪过了一抹叫“绝望”的光。
果然，一切也远去了吗……？
苏子晨再也坐不住了。
他猛地拍了拍椅子，正想要拍案而起，“凡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