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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你若是去里面办事的话，应该会快去快回，你在那里既不会遇到熟人聊天；也不会在那里过夜，我猜你快出来了。”司机微笑道。
秋水尴尬的笑了一下，道，“你看我现在是人还是鬼。”
司机摇摇头，继续道，“不知道你是人是鬼，只是你刚才招了几辆车，全部的拒载你，为什么。”
秋水只是看着她，微微的敲着脑袋，道，“不知道，大概那个地方不好吧。据说有很多诡异的故事。”
“什刹海，五里屯胡同附近吗？”他忽而看着秋水道。
秋水惊讶的半张着嘴巴，凝视他。他也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满嘴的京腔京调，看上去也不是苦于生计的样子，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里？”
司机师傅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是神呢？我们出租车司机行内人人皆知的不去的几个地方，我猜就是那里。”
秋水很无辜的样子，站着看着他道，“你去吗？”
司机师傅赶紧的摆摆手，继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道，“你真的不是鬼啊？”
秋水叹息一口，继而在地上原地转动一圈，而后才道，“大哥，鬼是没有脚的，也没有影子。她说话你根本听不见，除非是特殊的鬼，你可以偶尔看到她的全身，也可以听到她说话，但是那种鬼很少的。”
“哦，这么说你是人啊？”司机师傅张大了嘴巴，似是依然给秋水开玩笑，秋水不得不缓出一口气，道，“你拒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