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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叔发现了我的不适,问我怎么了,阿叔伸手搭在我肩上的瞬间,疼痛感消失,呼吸开始顺畅,我回头对阿叔说,“秦奶奶。”
再次看向窗外时,已经没有了秦奶奶的面孔,方才所有的场景随即消失,我对阿叔说,“刚才真的看见了。”
阿叔若有所思,对我点头。
对于在大白天里看到秦奶奶,我一直相信只是个幻觉,因为阿叔并没有看见,他是通灵人,可以看见任何不属于人世间的东西。
从上海飞往贵州只要了两个小时,贵州属云贵高原东部,秋季凉爽,曾在秦村的时候,就听说村里的知识分子良三说外面的人在夏季喜欢到贵州旅游,号称避暑山庄。
在秦村的那个小村子里,除了阿叔接我去上海,就再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我知道离秦村不远,阿叔说贵州秋季夜里凉爽,可不能只如上海一般可以套上连衣裙,我哪里肯信这个邪,在机场附近住的这个晚上,我感冒了。
夜里发了高烧,冷热交替,用厚厚的被子蒙住头,犹如置身冰窖,我不能去打扰阿叔,大半夜更不能让阿叔陪在我身边。
头痛得厉害,犹如针扎,偶尔两句呻吟也不能让阿叔听见,阿叔会担心的,兴许我只是不适应这边的天气,忍忍就好。
汗水浸湿了衣衫,我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无力从被窝下探出头来,任由那个脚步声走到我床边。
这个脚步,是那么的陌生,来人不是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