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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桥头的我看见桥的另一头已经开始消失,脚下落空,身子向后仰去。
一个不稳,险些丢掉了怀里的小白,小白嘶鸣一声,咬住我的手臂,牙齿深深陷了进去,疼痛却又不能甩开他,如果甩掉小白,他一定会掉入那布满尸体的河水里。
阿叔在桥上叫我,“抓住别动。”
我不敢动弹,死死抓住还未消失的桥护栏,眼看变得更加虚幻,还差那么一点,阿叔所在的位置也会消失。
朝河水里看了一眼,已经没有了半夜前来时的尸体,河水宁静一片。
阿叔伸手抓住我,朝他的方向拉了过去,我和小白则安全的落在未消失的桥上,阿叔看着桥的另一头,“天亮桥被毁,看来只有……”
我不明其意的看着阿叔,他伸手将随身携带的黄符拿了出来,我记得这就是镇压在钢丝网门外的那道黄符,只是黄符上方的狐狸已经消失不见。
黄符铺洒开来,伸长连接了桥的另一端。
阿叔起身,我腰上一紧,风声呼啸在耳边,待我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西门河的对岸,阿叔捏诀将黄符收了回来,重新贴在钢丝网门上,一切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西门河一片宁静,整个瓮安城开始响起买菜小贩的吆喝声,我将小白抱在怀里,和阿叔回到了酒店。
刚到酒店,小白从我身上跳了下去,阿叔为我包扎了被小白咬流血的伤口,小白在我脚下转悠,不断在在我叫上蹭,眸子不再泛红。
阿叔说,“小白觉得对不起你,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我哈哈一声,“放心,我是那么大度的人,朋友嘛,就得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