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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离秦村还有些路程,县城虽然交通发达,可这乡村里始终赶不上县城的步伐,雨下了好些时候才停止,和阿叔坐上了一辆前去秦村的三轮车,师父是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叔,皮肤有些黝黑。
贵州入秋的季节下过雨后有些寒冷,我将小白紧紧的搂在怀里,一阵风过,鼻翼发酸,打喷嚏的时候我看见了阿叔责怪的目光。
阿叔怪我不多穿些衣服,可阿叔哪里会知道,女孩子为了在在乎的人面前有美好的形象,通常会把自己自认为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在乎的人的面前。
而阿叔,就是我最在乎的人!
三轮车师父比较热心,一面认真的开着车,一面对后座上的我说,“小姑娘,贵州这地方原本就比较凉,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初次过来是有些不适应。”
我在座位上嘻嘻的笑,“谢谢大叔。”
虽然我在秦村生活的时间不长,可两年的时间足以让我听懂贵州话,听阿叔说,贵州、四川、云南等地方的语言比较好懂,和普通话只是音高音低的问题,我很赞同阿叔的话,因为差不多的贵州话我都能听懂。
三轮车一路颠簸,绕过沥青马路,转到凹凸不平的马路上,一路上磕磕碰碰。
在车里我几乎就快被晃晕,车师傅在车前笑了起来,“这路是差了点,可这是通往秦村唯一的一条路,小姑娘可要坐好了。”
一只手抱着小白,我空出一只手抓住旁边的座椅,车还是颠簸得厉害。
腰上被人一握,身体如轻燕般滑到他的怀里,我抬头看阿叔,他将我搂在怀里,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