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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冒昧，请问，白先生，你之前给我们的那种可以吓跑魔兽的药粉，究竟是什么成分，不知可否量产？”
飞行在蔚蓝色的无尽苍穹中，尹向川与莫白并肩，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以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不瞒你说，白先生，我粗通医理，虽不敢说识遍百草，至少对许多药材还是有着一定的辨识度的，但我曾多次用舌头尝试那种黄色药粉，却始终分辨不出其中究竟蕴含着哪几样药材。”
大胡子陆岚在莫白的另一边飞行，闻言插口道，面色困惑，百思不得其解，好学使然，不禁有些为难地道：“如果可以的话，白先生可以指点明示一下么……”
那可是可以吓跑魔兽的配方，若是量产，必然能够大卖，那利润可不是过去做佣兵可以企及的。
“你用舌头尝了？”
闻言，莫白的第一个反应出乎大胡子陆岚的意料，不是考虑要不要将“独门绝技”的秘方传授，这个憨厚忐忑的汉子甚至已经准备好遭到对方无情的拒绝，怎料莫白却是一脸诧异地看了过来。
“唔……”
大胡子陆岚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是的，白先生，这有什么问题吗？”
莫白的反应让他感到了一丝紧张，莫非那药粉有毒？
不对啊，若真是那样，自己这会儿不可能安然无恙才对……
“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你们真相为好……”
莫白忽然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讪笑的样子，惹得尹向川与大胡子陆岚二人一阵莫名其妙。
“为何？”
大胡子陆岚是个耿直的汉子，求知好学的劲一上来，无论如何也是压制不了的了，也不管对方是否会因此反感，一根筋地纠缠道：“莫非其中的门道，白先生不方便告知？可我实在很想……”
话音戛然而止，却正是另一边的尹向川投来警告的目光，告诫他切莫纠缠不休，以免引起莫白这位或许有可能成为靠山的强者。
大胡子陆岚会意，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渴慕，可怜兮兮地看了尹向川一眼。
“不是不方便，只是……”
眼见二人正在眼神交流，莫白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颇有些难以启齿，“我怕你会接受不了……”
所谓“药粉配方”，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真相太残酷，他确实不忍心告知。
“不会的！白先生，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我什么都肯做！”
见莫白口风似乎并没有那么严，看到希望的大胡子陆岚顿时两眼放光，殷切至极。
“好吧，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听好了……”
莫白依然是有些犹豫不决，而那两人已经屏住呼吸，迫不及待地想要接收这份宝贵的信息。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药粉，而是……”
两人的心都揪起来了。
“而是……”
“到底是什么？”大胡子陆岚渴慕地要命。
“而是……冥王蛟的……粪……便。”
有些无奈地望着大胡子陆岚那张骤然怔住，接着变得错愕的脸，莫白有些于心不忍地摊了摊手。
“你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