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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今天夜里咱俩换换,你在上边我在下边。”
“这算啥姿势?”
“这叫倒灌蜡、妇女大翻身。”
“你小子花样还挺多。”
“不算多、只有三招两式的。”
“这就够用了,还想玩多少花样。”
“一种花样一种体会。”
“啥体会、还不都是一个熊样,两样东西乱磨蹭。”
“不磨不恣、今天夜里你再趴在我身上试试,……”
“别说了!”娇娇突然指着前面制止富贵。
他往前一看、前面走过来了一个人。
这人肩上背个褡裢,袋里装的鼓鼓的,手里拿着个贷郎鼓。
两人马上停止了对话。
货郎一会儿就过去了。
“原来是个串乡的货郎,”富贵等货郎走远了说。
“货郎更叫人担心,他整天走街串巷的认识人多。”
“让他听见咱说的那些不中听的话,万一给咱宣扬出去怎么办?”娇娇说。
“他又不认识咱们、怕啥?”
富贵辩解。
“两个山不容易碰面,两个人很容易见面,万一两人见面了,多尴尬、不得不防,”娇娇又说。
“俺改了、请你老人家别唠叨了。”
“你嘴上没有个把门的,我能不唠叨。”
富贵这回闭了口、不再吭声了。
两人闷了一会儿,又走了一里多地来到饭店前。
这个店在南北路的东边,店面不大,只有三间草棚。
门外有一个席棚子、用四根木柱支着。
棚下摆着一张四方桌,放着几条凳子。
店前有几棵大扬树,直立挺拔、枝粗叶茂,遮住阳光挡住天。
南边杨树下有一个剃头匠,正弯着腰、斜着身给一位老者刮脸。
富贵把枣红马拴到北边杨树下。
转身走到轿车尾,解开绳取下马槽子,支架、草料袋准备喂枣红马。
娇娇出溜下轿车,走到棚子下面。
店家见来了客忙从屋里走出来,满脸堆笑地对娇娇说:
“贵夫人,请里边坐。”
“天热外面凉快,”娇娇说着坐到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