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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娘亲,铃儿好想你们啊。”
“爹,娘亲,安安也好想你们。”
看着两个奔上前的小家伙,两人不约而同的一人抱起一个。
“爹爹(娘亲)也好想你们,你们两个在家乖不乖。”
两小家伙对视一眼:果然是夫妻,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看着这一幕,商乐在一旁默默垂泪,他们俩总算苦尽甘来了,只希望日后别再出事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腻歪了许久,最后还是风涤宇一锤定音:“既然回来了,那便进府吧。”
“嗯,柔儿,咱们回去吧,为夫都饿了。”
“没问题,晚上为妻一定好好犒劳夫君。”风浅柔心下已经开始想该做什么菜了。
“这可是你说的。”容少卿意味不明道,只是可惜一个劲沉浸该做什么菜色的风浅柔并未注意到。
看着两人抱着两小家伙有说有笑的回去,其他人纷纷对视: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聊着少儿不宜的事情真的好吗?
……
另一边,小小的竹筏顺着水流漂远,竹筏上坐着一名蓝衣男子,男子拿着一块手绢不时的咳嗽,天蓝色的衣角垂落在水中被染成了深蓝色,随着咳嗽的动作深深浅浅的动着,漾起数道水痕。
三千墨发有一半从根部开始变白,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眼角印着两道皱纹,皮肤不复之前的光滑,略显粗糙,饶是谁也想不到不过数日光景,曾经面如满月、雅人深致的男子竟似老了好几岁一般。
染血的手绢被他扔进水里,顺着水流飘远。商羽躺下身子,黯淡的瞳眸望着碧蓝的天空,心中暗暗估算后轻轻溢于唇角:应该还有三月零八天……
生命何其脆弱?
彼时,太子府内。
“啪”地一声,房门被顾娴渝一把关上,飞奔上来的任箫急急刹住脚,这才免了鼻子被撞的后果。
“咸鱼开门。”
怒气腾腾的顾娴渝气愤地躺倒在床上,听到任箫的声音先是一喜后又拉下脸来,她保证他喊的绝对是“咸鱼”而非“娴渝”,这人一刻不埋汰人都对不起他那张嘴。
“你叫我开门就开门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顾娴渝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轻道。
她的声音不大,但任箫是何人?十里之内风吹草动都逃不到他的耳目,所以他还是把她的吐槽收进了耳里,任箫不禁挑了挑眉,然后放在门上的手掌使力,只听“啪”地一声,上等红木制成的大门便宣布告终。
顾娴渝猛地从床上坐起,看着走近前的任箫一步步向一侧移去,都怪这人平时不正经惯了,以致于让她忘了他可是一大高手,至少自己在他手里绝对躲不过三招(这还是高估她的说法)。
“死咸鱼,听说你打算嫁人了。”
“啊?”谁说的?她怎么不知道?不过疑惑归疑惑,但一点都不影响顾娴渝回答:“是又怎样?反正与你无关。”
“是么,看来本尊真的要从花轿里把你揪出来了。”
“?”原谅她脑子不太灵光,听不懂他的话。也许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敢置信而已。
“死娴渝,你记着,没有本尊的允许不许嫁人,要嫁也只能嫁给本尊。”他丫的,他真是受够了,小风儿他搞不定就算了,难道她也搞不定吗?不行,好不容易再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这次绝对不能让她逃了,大不了,大不了……先洞房再拜堂!
情急之下的胡思乱想竟让任箫一阵心动,如狼般的目光盯着顾娴渝,让原本因着他类似于求婚的话而又惊又喜又愣的她一阵后怕。
顾娴渝步步后退,她认识任箫良久,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仿似一个不注意就会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等等,拆吃入腹!
“任箫,你这是什么眼神?告诉你这是太子府,别乱来啊!”
“乱来就乱来,怕什么!”顾娴渝愣了,然后就是……息随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