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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侯手持竹简至上而下,从左到右,阅遍这几日来百人以上的调动,看到最后一人,眉头一皱,说道:“这诸夏领走的不是百名战俘吗?为何会出现在这名单上?胡闹!”
“这五个人,其中其中三个已经归来,余下的只有这诸夏以及景墨,臣也觉得景墨的可能大一些!至于诸夏……目前此人音信全无,但毕竟符合条件,臣就列在了末位。”
那老年文士一丝不苟的拱手行礼,为自己解释。
庄侯陷入沉吟,许久:“音信全无?可惜了。那景墨现在何在?可曾有人知道他的去向?景家多出忠勇之士,没想到为孤立下如此大功!”
“景家的人说他三日前就率领百名精锐离开了,去想不知。”
庄侯越发肯定,道:“定是景墨无疑!待他归来,直接引来,孤要重重的赏他!”
就在这时,账外一阵喧嚣,隐约传来景墨两字,庄侯眼眸大亮,一指账外喊着:“快!速速将景卿请来!”
转而对那文士说道:“待他进来,孤要好好问问凤国的情势,以及他是怎么悄无声息,越过凤国侦骑的探查的!若能得此法,孤便率军奇袭,夺回庄河县!”
那老年文士见庄侯大悦,也是露出一抹笑容,心中则有些疑惑,那景墨一项顽劣,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英勇,有这等手段能越过凤国侦骑的探查了!
不多时,一名略显狼狈和疲倦的青年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件皮甲,身上沾满了淤泥,此刻懵懂的走进大帐,下意识对庄侯行礼,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景卿无需多礼,你这两天可干了件大事啊!快快告诉孤,你是如何悄无声息的越过凤国侦骑的探查的,而且能不动声色间摸到凤国后方数十里远的地方!孤要重重嘉赏你,不如就增封十万亩如何?”
庄侯很热情的起身而立,走下台阶,毫不介意景墨身上的污泥,热切的询问,还很和蔼的拍了拍景墨的肩膀。
景墨一脸懵逼,但很快反应过来,低头拱手,大脑高速运转,再次抬起头,露出谦逊的笑容说道:“哪里,都是君上英明神武率众坐镇,在下才有胆量尝试。”
景墨二话不说认领了这份功劳,十万亩的土地,足以让他冒险一试,至于究竟是谁立下这功劳,以景氏在庄国的权势,“买”下着功劳很简单。
“谁知道,居然阴差阳错间,就越过了凤国侦骑的探查,一切不过侥幸罢了!”景墨哪知道怎么走过去,只能随口胡诌,归类于运气一类。
庄侯目光一闪,笑容收敛了一些,心中则开始怀疑景墨。
侥幸?你能往返两次难道都是侥幸?
是有意隐瞒,还是另有其人?
一念至此,庄侯想到了诸夏,面色阴沉下去,表面上淡笑着说道:“是吗?那太可惜了……”
还没说外,帐外闯进一人,手持一个竹筒呈上,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景墨却是认得,此人是庄侯密探。
庄侯接过竹筒,将其打开,抽出一块布帛,看完后,面色闪过一抹阴郁,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冷着脸挥了挥手。
景墨拱手欲提及增封的土地之事,还未开口……
“滚!”庄侯面色冷厉道。
景墨脸色一白,心知庄侯知道他是冒领,这可是在欺君,若非看在他的身份,恐怕早就拉下去砍了,顿时悻悻的拱手离开了大帐。
庄侯恨恨的将手中布帛揉成一团丢掉,恨声说道:“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让这小杂种起来了!那一百名战俘是绵羊吗?连一个小杂种都杀不了?”
那老年文士心中暗道一声果然,上前将布帛捡起,摊开一看,疑庄国士卒连破凤国后方6座烽火台,伦家、兰家等士族领军300离开大营。
现在景墨就在他面前,除了他也就只有诸夏。
“小杂种,命真硬!”庄侯又咒骂了声抬头看向那老年文士,说道:“扁卿,你可有何良策压压此子?召他回来?还是派人夺了他的功?”
老年文士面露难色:“此刻凤国的侦骑越发频繁,而且还有两千多士卒在手,我方兵力本来就弱了一筹,恐怕不能浪费了。不如就由他在凤国后方肆虐,引得大军镇压,而我国则伺机而动,岂不是一举两得?”
庄侯吐了口气,阴沉着脸说道:“也罢,看他如何继续下去,百名战俘死一个少一个,我就不信他还能攻下士族城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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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你得到了’空气手枪(10滴)‘,已发放至临时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