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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袋嗡的一片空白,这个吻,麻痹了她的神经,心神在过往回忆与现实游离,叠加,她像沉进一个黑色望不见底的漩涡,呼吸一点一点变弱,身子一软,往下坠去。
玺暮城一臂稳稳地托住她纤细的腰肢,鼻尖擦着她的鼻尖,嗓音微微嘶哑,问,“防什么?”
她仰仗着他手臂的力量才得以站稳,眼神有些迷离,喘息未定,声音轻柔的像耳鬓厮磨间的脉脉情话,愈加显得又娇又糯,“防色/狼……”
那一瞬间,玺暮城双眸深处烧的那把火愈加炽热,温软湿re的薄唇再度压下,夺取了她的呼吸,纠缠不休间隙,呢喃,“防什么?”
她犹然陷在眩晕中,身体热得发烫,虚软无力,声音黏柔不腻,“防老公……”
玺暮城像是对她的惩罚,加深加重了这个吻。
由轻柔如风到如雨如丝,最后,在墨初鸢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停下来,搁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收紧,下一瞬,将她抵在墙上,薄唇落在她耳畔,嗓音透着蛊惑人心的性/感,“你还单着?”
“……”原来还记着这一茬呢!她阖张着被他折腾的水晶糖似的红唇,“不是……”
“跟我结婚是诅咒?嗯?”他望着怀中美丽动人的小妻子,想起刚才电话中,她对自己有丈夫这个事实的排斥,眉头紧皱。
“我错了……”
她宁可被平日里严肃冷沉的他批评一顿,也受不了这种身心备受煎熬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