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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看到墙上悬挂的一幅画卷,停下脚步。
这是一幅古代人物画,画上弦月当空,月下古木参天,有一男子身着白衣立于树下,负手微微仰头望月。画上只见男子背影,身姿挺拔,墨发如瀑,以一支古朴的发簪松松挽起。画旁还写着两句诗“同心千载痴情盼,守得云开见月明”,并无落款,只注明是大秦十二年所作。
路绵怔怔看了半晌,直到郑袖将她拉了出去,还有些回不过神。
应该是他吧……
晚上在厉从善的公寓里吃饭,照例是他做饭,他洗碗。吃完饭看到厉从善围上围裙在厨房里收拾,她自个儿在客厅里也待不住,磨磨蹭蹭地过去伸手环着他的腰,这般那般地把今天在古董店所见跟他讲了一遍。
厉从善洗碗的动作没停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么说宋徽之最后还是救了他一命,他原本在大秦十年就该因为谋反而死了。”
路绵想的却是,“既然结局已经改变了,宋徽之也应当解脱了吧。”
厉从善道:“何止是解脱,或许他和柳三娘也终于可以成一段好姻缘。”说到这里,不免又侧过脸抱怨她,“绵绵,你到底什么时候愿意成全我?”
路绵笑嘻嘻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她不是不愿意嫁,只是想先把家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处理干净,再开开心心地嫁给他。而她母亲拖了这么多年,前几天终于回国,也把上一辈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其实不过就是个朱砂痣和白月光的故事,没有谁干涉谁的感情,不过她母亲作为路啸得不到的白月光,总是更让人牵挂些,想必路玥母亲的怨恨也是因此而来。
厉从善得不到回复,又“嗯?”了一声。
路绵下巴搁在他肩上,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心底涌起柔软的情愫,她伸手到他眼前,五指调皮地晃了晃,问他:“戒指呢?”
“戒、戒指?”
厉从善惊喜得手里的碗都掉了,激动得无以复加,满是泡沫的手从裤兜里掏出个紫色绒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枚镶满碎钻的精致戒指,他惯常淡定从容的面孔这会子却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帮你戴上吗?”
路绵鼻子有点儿酸涩,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了,“嗯……”
厉从善生怕她反悔,立刻拿出戒指就往她手指上套,到最后弄得两人手上全是泡沫,路绵嫌弃地在他衣服上抹了抹,看着戒指又笑了,“厉二,我们结婚吧。”
“好……”厉从善紧紧抱着她,像是抱着稀世珍宝般久久不愿松开,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眼眶有些红,“谢谢你,绵绵……”
谢谢你在我深爱你之时,也恰好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