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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与霍光亲近,但是,张安世并不愿意过分用权——出仕又不是只有郎官一条路!
——犯不上!
张延寿也看得开,本来已经准备冬月补吏了,却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张安世瞪了中子一眼,并没有解释,而是看向张千秋。
张千秋连忙低头回答:“臣知大人之意,定不会与大将军子相争。”
张安世摇了摇头:“过矣!”
此事关系重大,张安世不能不亲自教子。
“谨听大人教训。”张千秋与张延寿齐声应道。
张安世示意两个儿子都坐下,随后才慢慢地教训:“我与尔言,非为此等小节。大将军并非器小之人,纵有相争,但有缘由,皆不会责尔。”
张千秋恍然。
张安世接着说道:“况此番为出战。军功但凭计算,临阵之际,岂容相让?”
张千秋赧然,觉得自己太过想当然了。
张安世看了张千秋一眼,又扫了一眼次子,随后才道:“我言收敛,只望尔安守本分。”
张千秋立刻稽首:“臣定不闻它事!”
——安守本分,不就是让他不要管本分之外的事情吗?
张千秋毕竟在宫中待了数年,立刻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张安世这才满意地点头,却随即便板了脸,对张延寿教训:“尔亦是!”
相较长子,张安世真正担心的是次子。
——因为一直也没有想让张延寿为郎,张安世对张延寿难免有些纵容,而有些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教好的。
——张安世只希望这个儿子能记住自己方才的话就好。
张延寿却有些困惑,对于父亲与兄长的对话,他并没有完全听懂。
张安世无奈地叹息,只能把话说得更加明白一些:“入宫之后,除了尔职应做之事,旁事皆不得与!”
这一回,张延寿明白了,连忙点头应下。
见两子尚可教,张安世稍稍宽心,想了想,便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让两人离开。张千秋与张延寿也不敢多问,立刻行礼。
将退出内室时,张千秋忽然犹豫地看了父亲一眼。
“何事?”张安世抬眼看向长子。
“大人可知……何人为将?”虽然心中犹疑不定,但是,张千秋也不敢支吾以对,只能尽量流畅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张安世挑了挑眉:“尚未定。”
张千秋不由皱眉,随即就听张安世不甚在意的声音:“然……当是大将军之婿。”
“范明友?”张千秋立刻猜测。
“嗯。”张安世应了一声,却也有些奇怪。
张千秋低头:“大将军诸婿之中,唯范君曾将兵出战。”
张安世没有再说什么,挥手让儿子退下。
下堂之后,张延寿立刻长吁一声,也没有敢多问,拉着兄长走远之后,才开口道:“难怪大将军子亦同行!”
——将军是姊夫嘛……
张千秋顿时被弟弟的语气惹笑了,不过,笑过之后,他还是正色对弟弟道:“沙场之上,临阵之际,自顾尚且不暇……”
“呵!”没等张千秋把话说完,就听到张延寿哂笑一声,不以为然地打断兄长的话,“阿兄之语类于阿翁也。
张千秋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延寿虽然不耐烦听大道理,但是,也不是不知好歹,兄弟俩又走了几步,他便向兄长请教宫中人事与禁忌。
张千秋大略的说了一些,跟着便道:“此番出兵,郎官、卫士等当有大动,人事禁忌恐需弟自行斟酌。”
“啊!?”张延寿不由哀恸——他本来想省事的。
张千秋笑了笑,却也没有什么安抚的言行——对这个弟弟的能力,他是比较清楚的,他是一点都不担心。
果然,张延寿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说起了张彭祖,邀兄长一同去看望弟弟。
对张彭祖,张千秋也有些无奈,摇了摇头:“彭祖当安心读书。”张延寿点头附和,深以为然。不过,两人还是不放心少弟,最后还是相携往张彭祖的居所去了。
注:出自《汉武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