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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气的是，上官御隐瞒这件事的行为。
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上官御的面前缓缓地坐下来，目光幽幽地看了过去。
在佣兵学校那些年，上官御见过无数的目光，冰冷的、无情的、残暴的…………各式各样。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眼神，都不及方楚楚无声地凝望来得具有杀伤力，简直就英雄气短。
自作孽不可活的一叹，上官御放下手中的杯子，一副待宰羔羊的表情，“来吧，要杀要剐要扒皮要抽筋还是要喝血，你决定。”
“你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脸！”方楚楚转头，看了小家伙一眼，压低声音，“一会儿再收拾你！”上官御依然不吱声，认错态度非常好。
倒是耳尖的小家伙听到了，好奇地开口，“楚，你要收拾房间吗？外公说孕妇要多休息的。”
“外公？”方楚楚愣了好几秒，才想起“外公”是小家伙对赫连湛到的称呼，柔声问儿子，“他下午来家里了吗？”
那天赫连湛天离开后，方楚楚就称呼问题，跟小家伙进行了一番深度的沟通，要纠正小家伙对赫连湛天的称呼。
可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答应得好好的，一转身又忘了，只要一提到赫连湛天这个人，马上就脱口而出“外公”两个字，无论方楚楚怎么纠正都没有用。
最后，方楚楚也放弃了。
外公就外公吧，反正赫连湛天的身份的确也非常难称呼。
再则，赫连湛到似乎也不介意小家伙那样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