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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似乎被激怒了，扯开喉咙大喊，“蠢货警察，我刚才已经告诉你，我并没有威胁她，我是在帮助她，你懂吗？如果你连帮助和威胁都不能识别，你还当什么警察呀？”
老张冷笑，“那是你个人认为没有威胁到这位女子，现场的群众眼睛都是雪亮的，自会对你的行为做出正确的判断，如果你拒不认罪，法院可以以零口供判你做牢。”
“零口供？那你是打算以权压人了？”
“我并不想以权压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地触犯了法律，现场的众多目击者全都可以为我作证。”
众人齐声道，“对，没错，我们全都愿意为这位警察先生作证，证明你确实意图伤害这位妙龄女子。”
林梦提高嗓门大吼，“干什么你们？人多了不起啊，你们想以人多欺负人少，没门儿。我是不会屈服的。”
老张道，“我们可没想欺负你，主要是你的行为触犯了法律，就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林梦被噎住，睁大眼睛打量着面容严肃的老张，忽然爆发出一阵瘆人的大笑。
“哦，我还以为是谁呢。我一直看你很眼熟，原来你就是前一阵开枪打死秦夫人的问题警察老张吧？话说你上次开枪把秦夫人爆头的事现在还余波未了呢，现在你居然还要朝我开枪？看来你还真是开枪有瘾啊？”
因为秦夫人的事，老张一直心里有阴影，现在被林梦把这件事当众说出来，老张感到心里发虚，他拿枪的手也开始颤抖了。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老张身上，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妈呀，原来打死秦夫人的警察就是他呀，我说咋这么眼熟呢？”
“秦夫人死得可真惨，不仅身体爆炸，还被爆头了。”
“对了，这个老张，不是有媒体联名要求警队开除他吗？怎么他还在当警察呢？话说这样随便开枪的人怎么可以当警察呢？”
“可是听说那秦夫人不是个妖怪嘛，一只妖怪而已，死就死了呗。”
“妖怪就能随便开枪吗？现在要说的是他身为警察随便开枪的行为，而不在于被射杀的人是不是妖怪。”
“你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即使是妖怪，身为警察，随便开枪也是不对的。”
“可是这秦夫人也当真古怪，我还听说秦夫人再次复活了呢。”
提起秦夫人，原本沉默的众人再次变得沸腾起来。
一时间，各种议论纷纷飞进老张的耳朵。
林梦笑道，“怎么样？老张，看来大家对你的评价可不怎么样呀？好像是贬损你的人居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