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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沉思的邃眼听言微顿,双目难得的温和:“大有可能,前些日子因百毒门一事让东誉吃了哑亏,他不是隐忍之人,这难保不是他的报复之举”
“如果真是望月东宫,我倒好奇是谁有这能耐”玉官歌双目微凌,受害的四人皆身手不凡,却都被一招夺命,可想而知此人的武功已是出神入化。
“这正是我冥思苦想之处,东誉断不会亲自动手。那么望月东宫又有谁能在短短半月转展四处,在不惊动门人的情况下一招杀了武功不凡的四人”精明的双眼飞转,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椅把,沉稳的话似思似问
“不可排除,这件事非表面所象,那凶手或是隐匿不露的人”玉官歌低首看向从容不迫,自发而威的玉官赫,说出心中所想。
玉官赫眼眸一震,眼中深意难测,英俊不凡的脸上一层薄雾散开:“藏匿不露的人,那必是棋高一着”
玉官歌拽着一缕头发顾自把玩,眉目间正气十足“这也只是你我的猜测,不可否决是有人借着望月东宫而暗中生事”
若真是如此,那生事之人,心怀异心,奇谋不轨,这是领者最忌讳的事。
玉官赫站立起身,负手而立,目光眺望“我已派人着手调查此事,用不了时日自然水落石出”
玉官歌不以为意,摇头道:“既然是有人用心策划的,一般人又岂能轻易的查明真相”
“那你认为如何,谁可以胜任?”玉官赫侧过头,目光柔和的看向他的得力助手,心中钟爱的妹妹。
玉官歌灿然一笑,意味深长的看向玉官赫“官歌之意,非木云挽莫属,由她出手,已三分清明”
听玉官歌所言玉官赫神色晃动,眸光一跳,眼中十分赞同玉官歌的话:“阿歌所言极是”
江湖儿女,有四大美人。清傲如梅的梅泠雪,端婉如兰的木云挽,洁雅如莲的烟雨遥,高郁如桂的玉官歌,四位女子性格迥异,各有所长,在江湖上盛有名位。
木云挽,木云阁的阁主,年轻盛名,没有绝世的武功,却有武林第一的智慧。玲珑心,木云挽,冠智慧,绝聪颖。其观察入微,断案入神,木云一出,万事皆明。
南岳派在先,澄粼轩其后,再是华门,最后便是钱行。而此时,华门门森守严,白练悬梁,氛围含悲。
灵堂之上,棺椁之旁,几人围立,目光时不时扫向一旁的女子。女子一袭锦绣广澜罗裙,臂挽水锈披帛,发妆连云髻,斜钗碧青,步摇如丝。眉黛淡横,眼眸如水,鼻巧玉挺,唇润温红,肤如白玉,柳骨窈窕。貌美隽秀,气质幽兰,端庄温婉。
千水佳人,木云挽月。
木云挽沉静而立,仔细端量棺中的华情,端秀的面容如一汪春水,柔,温,和。表面之下思绪飞转,目光敏锐,一抬一阖,尽览入微。
木云挽收回目光,微微颔首,两人将棺椁盖上。一行人跟随在木云挽身后出了灵堂,来到正厅,听析案情。
“我出木云阁后便去了钱行,钱前辈与华门主伤口吻合。深浅,手法,位置,伤口大小,使用的功力创至,可以说是毫无差厘,至于岳掌门与水轩主,听付堂主讲诉也是同样的伤口”本是一道小小的伤口,木云挽轻而易举的道出了多种小致入微的细节,这又岂是常人能看得出来的。
“由此可以排除是多人刺杀的可能,只是除了华门与钱行相隔较近,澄粼轩在东,南岳派在南,半月间出现在这四个地方,那此人定是轻功了得”付青阳扫看大堂一圈,视线落在最里处的木云挽身上。
“这世上轻功了得的人很多,出类拔萃的便只有竹轻羽与望月东宫的风无耶”堂中一人出语,其五官平凡,头光滑无发
“竹轻羽年轻风发,心怀正义,断不是凶手,最有可能的便是风无耶”一清瘦有劲,精干十足的人道:
“若真是风无耶,那望月东宫为何不光明正大,徒生这些枝节有何道理”一身材矮小的人推翻道:
“风无耶虽轻功至上,功夫只算中等,一招断喉致命绝不可能”付青阳一语否决,而之所以认定是一招毙命,是因他们死时衣着平整,装束不乱,房中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未有中毒。
若真相真如他们表面说的这般简单,那玉官赫又怎会请木云挽出面,能让木云挽走出木云阁的事又岂是易事。
“付堂主看过四人的伤口,可有看出是什么兵器所致?”木云挽秀目微抬,嘴角含笑刚恰,温文而问。
青木堂的堂主付青明,玉官赫委以重任的人,自有过人之处。
英旷的面容沉顿,高大的身躯微直,锐利精明的双目淡色:“似剑却没有剑的锋利,似刀又没有刀的厚钝,这也是我一直在想的问题,想必木姑娘已有答案了”
木云挽抬手,看着袖口精细的花纹“是锦帛”话出,温灵的声音顿时被惊异声淹没
“木姑娘为何认定凶器是锦帛?”有人疑惑:
木云挽侧目示意,随身侍女木巧从袖中取出一块锦帕,一层一层打开,细看下才发现白色的锦帕上有一根细小的红丝。
“这是?”付青阳疑问:
“这是我从钱前辈的伤口处发现的,我已让木巧将上面的血迹浸透,发现这是云丝线。”木云挽看向锦帕上的云丝线,双目蕴智,口中成竹
“云丝线?”光头男子轻喃,那是什么
“云丝线为红叶花所炼成,成品后色为红质感顺滑,因十分珍贵只作织布之用,我看过钱前辈当时穿的衣服其中并没有云丝线”
木云挽的语波十分淡稳内含,她的话有条有序,凭据不乱。那眉目神色,举手投足间,便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与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