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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真正搞研究、弄学术的这些人,脑袋瓜子跟刘振明其实也差不多,灵活得很,哪里受得了被捆固在研究室中呢?
等当师父的刘振明一走了,他们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反正师父教的东西他们都懂了,师父没有教的东西他们也不懂怎么预习,也没有要预习功课的意识和环境;再加上研究的工作实在太枯燥了。
别说他们这些元末的土著人做不到专心致志地搞科研,就连现在的许多专家、学者也都追求金子银子去了,真正能想着国家、想着未来,想着为全人类造福的科研人员少之又少!
直到后来,苏择东将张德兴安排到自己的身边学习之后,刘振明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不敢在有丝毫的懈怠,龟兔赛跑的故事谁都听说过,古人有古人们的智慧,且还有一个奇才,另一个是全才呢!
所以留给他玩乐的时间几近为零了,每天工作完之后他要做的便是倒头就睡,这或许还多亏他是个情场上的浪子,奉行“过程比结果更为重要”的爱情观,则就算围在了花丛之中也仍没有结婚。
要不然,就他碰到枕头就睡的状态,绿油油的帽子早晚就会戴在他的手上,要知道,他手下的那帮学徒们可都是有模有身材的壮小伙子……
苏择东从刘振明黯然销魂的眼神中猜出了他的心思,便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低沉地说道:“反抗尚未成功,兄弟仍需努力;日后,面包会有的,女人也总是会有的,时间是个神,加油!”
话毕,苏择东也不管不上刘振明瞪着自己的双眼,径直走到马车前,安排与刘副堂主一样黑着脸的陈三斤、陈四斤安排人手,将姑娘们送回她们的住所,而将马车留下。
“大哥,既然要送这些姑娘回去,为何不用她们所乘的这几辆马车而再去找其他的马车呢?这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从高邮城的城北门口内外巡视了一遍后,又来到了城南关口的程泽亨便开口问道。
苏择东还没有回复他,而是皱起眉头看着五架空荡荡的马车,心中总是觉得它们看上去有些奇怪,但又没有异常,则一时间想不通其中的端倪。
与程泽亨一同前来的张德兴听他的话有些鲁莽了,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上级下达的命令是由不得不懂其中缘由的人随意地提出质疑的!
又看到苏择东貌似因此还有些不高兴了,张德兴便想解围,开口道:“看来是这马车之中有些蹊跷了,但看上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除了轮子的颜色之外……”
“对!就是轮子!”
张德兴一语点醒了梦中人,苏择东立即意识到自己盯着的马车与自己在集市上、驿站中见过的马车与有何不同之处了,就是在于马车的车轮的颜色,居然会在月光下有些光泽!
这运输的马车是北方游牧民族即蒙古人最为常用的黑陶马车,在元代是很普遍的;
其车舆是封闭式,略呈方形。前后两端分别伸出长檐以遮阳或挡雨,前檐伸出更长些,车盖硕大,呈盔帽形顶。精巧的车棚不但带有既能遮阳又能避雨的穹顶,两面还专门留出了长方形小窗。